空無一人。
舒宜思索,她的感覺不會有錯,剛才的確應該是有人,而且感覺有些熟悉。這對於舒宜來說,應該是在這四爺府裏見過的人。
方嬤嬤等人她是非常清楚對方的味道或者說是精神體,那麼隻可能是其他人。
“福晉?”紅綢走進院子就看到舒宜站在門口。
舒宜看著她。
紅綢上前走來。
“福晉,您怎麼在外麵站著?身邊也沒有個伺候的人。”說著想要把人扶到屋子裏去。
“你剛才從外麵進來,可有看到誰出去過?”舒宜望向院門外。
紅綢一驚,忙搖頭。
“奴婢是去賬房送賬冊的,回來路上不曾見到其他人。這個時候已經是過了飯點,出去值守的人,大部分都應該在用膳。”當然府裏麵不可能一直是這樣的規矩,就是用飯這些人也是有分批去的,身份高一些的也會特殊一些。隻不過近來四阿哥白日不在府裏,舒宜還在查看府中下人的情況,在不影響整個府邸運作的情況下,讓大部分都一塊行動,大家都做類似的才能挑出她想要的。
四阿哥回來得晚了一些些,又微微耽擱,已經是過了舒宜前幾日定下的飯點,是以紅綢說的應該是真的。
既然沒有人出去,那麼應該是在院子裏麵的人了。
舒宜想了想招手紅綢近前,小聲地說了幾句。
舒宜一個人回到堂屋,四阿哥道:“怎麼去了那麼久?”
“是紅綢,這不是我才接手了府裏的事情,這幾日就在看那些個賬本,看得我眼花繚亂的,有些自己都糊塗了,剛才想起來同她說了幾句。”
這幾日賬目不是紅綢就是黃綾送過去,賬房那邊的管事在給蘇培盛回事的時候說了幾句,當然是隱晦地上點眼藥。隻是蘇培盛知道四阿哥對舒宜的看重,自然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直接過濾了去。
其實他這也是念在過去關係不錯的份上才沒說,要是真傳到四阿哥的耳朵裏,在大婚第一天已經犯了個錯的管事早被擼了職位扔出去了。
藍珍帶人送了水進來。
舒宜笑著送了四阿哥去內室,讓藍珍守在門外,等她回到堂屋,紅綢已經回來了,她快速走了過來,低聲道:“奴婢去看過了,她一個人在屋子裏做針線活,聽旁邊的小丫鬟說這一天都沒有出去,飯菜還是和她住一屋子的人領了回來的呢。”
“那秀兒呢?”
“奴婢剛才一個一個屋子去的,說福晉要給她們恩典,請了繡娘過來做新衣,她們可都高興壞了,隻是不曾見到秀兒。”
“那行。”舒宜點點頭。
紅綢指了指那道隱藏在暗裏的簾子:“奴婢去看看。”
“去吧。”
紅綢回來得很快。
舒宜從她的臉色中就看出答案,她冷笑道:“我倒不知道我們這個院子還有別的藏身之地。”
“姑娘可說的是秀兒?”藍珍這時走過來。
舒宜並明白四阿哥那邊該是洗漱完畢了,不過藍珍的話,讓她挑眉:“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