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和張昕出來找了一塊陰涼地坐著。
張昕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很適合道法的學生,安易感覺自己說的話張昕真的是一點就通,想當初自己在茅山跟著學道的時候摸了好久才懂。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所有的情況都是跟這個相連的,你隻要搞懂了這個就非常簡單了。”安易擺著頭,給張昕背口訣。
張昕也不知道是聽明白了沒有一直對安易點頭。
安易怕張昕不理解,就繼續在那裏叨叨著,張昕也沒戳破,就靜靜的聽著安易說著,不時的迎合兩句。
安易當小老師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或許這就是友情吧。
張昕很快的就把安易會背的那點東西給掏了個幹淨,雖然都沒上手實踐過,但是理論知識她背的還是不錯的,安易很滿意。
張昕也快把安易肚子裏的墨水給掏光了,還有一些安易已經忘了的細碎的點她都有想辦法重新了解過。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安易/張昕,一起吃飯?”
“好哇。”
然後話題就會開始轉變……
“這個法術是什麼來著?”
“口訣怎麼說?”
安易:“這樣,巴拉巴拉。”
遇到安易不會的就會再去問茅十三或者直接打電話給師父問,不了解真相的師父還以為是安易最近變性了。
茅十三對此表示十分的欣慰加感慨,安易最近和張昕玩的好也行,畢竟整個墓地裏都是漢子,看大安易成功找到小夥伴安易還是很開心的,而且兩人還一起約著學術法,這簡直就是特別合茅十三的意了。
畢竟安易和茅十三萬一哪天回茅山了,墓地裏張昕一個人也好有個報名的招式不是。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著,望月終於在茅十三的盼望中醒來。
望月醒來就跟茅十三打招呼,一點也沒發覺茅十三要把他送回自己身體/骸骨裏的想法。
茅十三知道望月這是離開骸骨太久的後遺症,但是望月堅持跟著自己也沒辦法這樣送出去,而且當時自己也不知道他會有這樣的情況,但是現在,茅十三知道了,就不會這樣不理,再說,他們人已經回來了,隨時可以把望月送回去了。
“回來了?”望月看著定川這裏熟悉的建築跟茅十三問道。
“你也是挺厲害的嘛,居然能順利的回來。”望月又打了一個哈欠。
茅十三沒有回答他,隻是放下手裏的杯子朝外走了。
“哎哎,你幹嘛,怎麼不說話?”望月的語氣慌了,茅十三不動聲色的時候最可怕了,就像條,嗯,大尾巴狼,望月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有人對自己說過這麼一個形容詞,是誰呢,想不到了,望月甩甩頭,讓自己從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裏脫離出來。
茅十三可完全不理會人家的心情,朝著公墓的東南邊堅定的去了。
望月邊走邊瞅,順便了解了一下這裏的變化,直到看到眼前熟悉的景象才知道茅十三是把他帶到哪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