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茅十三還是說晚了一步,安易已經站了起來,茅十三看著安易的方向,心裏覺得詫異。
剛剛他研究了許久,本以為會有機關暗器之類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什麼事也沒有。
“怎麼了嗎?”安易朝著茅十三的方向看了過來,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纏在她身上的繩子。
很快,安易就解開了那些繩子,從繩子裏走了出來。
“沒……沒事。”茅十三覺得無比震驚,愣愣地搖了搖頭,反應也有些遲鈍。
想起自己剛剛對著陣法研究了半天,他就覺得自己好傻。不過看到安易安然無恙,他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很快也就將這樣的情緒拋下了。
安易也沒有多想,朝著茅十三笑了笑,茅十三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安易搖了搖頭,臉上的笑意一點沒變,“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茅十三也就放心了至於他自己的傷口怎麼樣了,他一點也不在意。
但是安易既然問了,他若是不回答,安易肯定會多想,隻好做出沒事的樣子道:“血止住了,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真的嗎?我看你被咬傷得很嚴重!”安易的視線一直盯著茅十三的傷口處,眼裏是掩飾不住的擔心,隻不過隔著布料,他也沒我辦法看到茅十三的傷口到底怎麼樣了。
“當然了,我騙你幹什麼?”茅十三起身走到安易麵上,揉了揉她的發頂,眼神溫柔而又寵溺,替她梳理了一下垂在耳邊的發,溫和道:“好了,我們先出去吧,這裏畢竟不安全。”
“好。”安易環顧了一下墓室內的景象,先前那經曆還在她心裏揮之不去,安易點頭同意了茅十三的建議。
兩人正準備離去,血屍進入的棺材吸引了安易的注意,她指著那具棺材,皺眉問道:“這是什麼?看上去好奇怪。”
“噓……”茅十三趕緊握住了她的手,麵上神情有些緊張,他湊近了安易身邊,小聲道,“裏麵是一具血屍,他現在在昏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我們得抓緊時間離開了。”
也是,以他現在和安易的狀況,根本沒有辦法與那具血屍抗衡,如果他醒了過來,後果無法設想。
“血屍?”安易一臉好奇的看向茅十三,眼中滿是不解。
“嗯,血屍會吸人血。”茅十三、點點頭,朝著安易解釋道,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拍手叫道,“我知道了!”
安易挑眉,她跟不上茅十三的節奏,不明白茅十三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她又看了一下那具棺材,棺材依舊安穩地躺在那裏,一點變化也沒有。
她的視線回到茅十三身上,看著他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我覺得守墓人應該就是被他吸幹了血。”茅十三瞥了一眼棺材道。
對啊,安易恍然大悟,仔細回憶了一下以前看過的關於血屍的記錄,再聯係守墓人的狀況,確實極其相似。
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拉著茅十三的手道:“我們快走吧,這也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