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還夢到了然然,然然給我托夢,說她現在過的很好,孩子也很好。然然還說,顧家一定會越來越好。當然我也相信,顧家肯定是會越來越好,一定不是某些無名之輩輕易就可以打敗的!”看到門口的幾個人,夏夫人的話更加指向明確。
嗬!過的很好?真是撒謊都不帶打草稿!
怎麼林芷兮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給人托夢,怎麼她自己就不知道她過的很好,她現在一點都不相信她顧家能越來越好。
瞳孔微眯,林芷兮在心底暗暗說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越來越好!”
“今天的晚宴能夠請到江總,真的是榮幸之至啊。現在江總拿到了城西的地,也是一樣為全a市人們造福,初衷跟我顧家也是一樣的。那麼在這裏,就讓我們一起提前恭祝江總的成功!”說著,夏蓉像模像樣的舉起酒杯,朝著江淩川的方向,微笑著。
眾人回頭,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話裏話外的意思,無外乎就是說江淩川搶了她顧家的地,盜了她顧家的初衷。
江淩川微微勾唇,伸手拿過一杯香檳,朝著夏夫人的方向舉杯,隨後一個仰頭,一飲而盡。
“當然,江某也是在老城區長大,那塊地,我惦記了十八年。我江淩川,前後準備了一年,商談了一年,現在拿下了這塊地,當然同樣有自己的私心。我做足了準備,當然不會被一些無關痛癢的小插曲影響,拖夏夫人的福,成功不過是早晚的事。”
此話一出,眾人都驚呆了,這反擊,真是漂亮又膽大!
他說他惦記了十八年,根本不曾有他搶了顧家生意一說;他說同樣有私心,他的私心大家不明所以,夏夫人匆忙間的決定的私心當然是為盈利;他說無關痛癢的插曲,是說他根本不把顧家看在眼裏。
眾生嘩然,原來這江淩川是真的不簡單,顧家的晚宴,來遲就罷了,現在竟還敢當著夏夫人的麵,說這樣一通話。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母親的生日,既然人已經到齊了。舞會馬上開始,大家就請盡情享用,今天如有我顧家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加體諒。”她夏夫人聰明,顧宇陽又何曾不知眼色,一番話說的很是及時。
這種名義上的晚宴,其實就是變相的男人趁機談工作,女人們趁機比美比富的場所。主人一番講話之後,大家便拿著香檳三三兩兩說說話聊聊工作。
江淩川和蕭堯本不喜歡這種場所,加上時不時有人上前攀談,便有了要離開的準備。
“啊!”
“哎呀,你怎麼不看著點路啊。”
“你幹什麼,故意把酒灑到別人身上,還怪別人不看路?”
忽然,角落裏傳來一片躁動的聲音。江淩川本想避而遠之,可恍惚間看到像是蘇柒和林芷兮,便下意識的頓住了腳步。
“分明是她自己撞上來的,怎麼能說是我故意的啊,這位小姐你講不講理啊。”說話的事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如果不是這裏燈火通明,氣氛高雅,或許會有人以為到了酒吧。
“不就是酒灑到身上了嗎?就這身衣服,值幾個錢啊,送給我我都不會穿呢。”女人咄咄逼人,眼神中也透出無盡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