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啊,今天公安局的黃局長帶著咱們的警員和市紀委的同誌在路上是你追我趕得,聽說汽車都撞壞了十幾輛,還把市紀委的一位同誌抓了回來。”
“奧?黃局長為什麼抓市裏的人啊?”
“說是市紀委來咱們縣上秘密辦案的,查的就是公安局的黃局長,你說他也真是膽子大,竟然帶著警察準備把市紀委的人抓了然後銷毀證據,你說就算你到時候銷毀了,就抓市紀委的工作人員這件事,他還能在公安局幹得下去?”
“是這麼個樣子啊?”
“嗯,就是苦了那些被瞞在鼓裏跟黃興華一起去抓人的警察了,聽說這下把市上的領導給得罪狠了,說是要把所有的參與的警員都撤職查辦呢,說是黃興華的同謀,這黃興華也真是可惡,臨死了還拉了這麼多墊背的。”
大概從李翠萍的嘴裏知道了縣上的人是怎麼傳的之後,張山也不想再繼續聽李翠萍嘮叨了。
“好了,你們趕緊吃飯吧,我過房間看會書去。”
說完話,張山轉身就走,也不理會李翠萍欲言又止的樣子,這明顯還沒說的爽利,怎麼就不聽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當時聽說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好奇,纏著給自己講的人講了好幾遍,怎麼這孩子就走了呢?沒辦法,隻好又和張愛軍說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這兩件事在嵐山是被傳的沸沸揚揚,不隻是縣城,就連各個鄉鎮都知道了這件事,相比起民間人們的活躍氣氛,政府工作部門這幾天就要沉寂許多了,很多人上班的時候都不敢多說話,就害怕觸了上司的眉頭,孔長林雖然隻是一個人的名字,可在嵐山,這就不代表單單孔長林一人了,這是一孔長林為首的一係列官員震蕩的事情,而以孔長林在嵐山的威望,可想而知孔長林倒台會影響多少人了。
反正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愁,這兩天的嵐山著實是冰火兩重天的狀態。
當然這些和張山無關,他這兩天除了考試的時間,都在跟著張愛軍忙活快餐店的裝修,吳振幫忙找的三個人也都已經開始上班了,這兩天也在幫忙幹裝修的活。
這些天對於李清源孔長林說起來格外的重要,各路嵐山人馬都在使著神通,想從這則泥潭中跳出來。
張山這兩天也被裝修的事情弄得煩悶不已,因為裝修的師父總是不能弄清楚他形容的樣子,他也不懂這行,也不知道什麼專業術語,所以和裝修師父溝通起來很是費力,效果也不是很明顯。
隻有考試這兩天張山才能輕鬆的起來,倒不是說對於張山來說考試有多麼的簡單,他其實也有不少題不會做,隻是考試的時候他和唐笑坐在一起,看看她的背影,聞聞她身上的味道,煩躁的心思就能沉下來不少。
每天考試結束的時候回家的路上兩人也聊聊天,自從第一天早上之後,鄒凱就沒再往上湊了,不過董茜還是個大燈泡,不過張山肯定不敢表現出來,估計在唐笑的心裏肯定是和董茜的關係更好。
匆匆的一周時間也就這麼過去了,張山的期中考試也結束了,聽李清源說下周一市裏應該還會派人下來,估計官麵上的事情也大概有個結果了。
今天沒在家,就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