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大連海鮮的某一間包房內,我們三人坐在圓桌前,桌子上已經上滿了酒菜。
張景明給我們都到了一杯五十六度二鍋頭,大概能有二兩左右。遞給我倆後,站起來很是嚴肅的說道:“哥就啥都不說了,咱好好處……”
他這麼一說,瞬間讓我喝海力陷入了迷茫中,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跟個白癡似得,聽著,瞅著。
“張哥這是啥意思啊?”我這人屬於不問明白,喝不下去酒的人,本來也不勝酒力。
“沒啥意思,就是覺得咱們認識也算是個緣分,現在咱們已經合作了……”張景明話說了一半,並沒有說下去,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海力在邊上挺著急的問道:“到底啥事兒啊?咱哥們之間啥事兒還不能說啊?”
“我就合計吧,咱們都已經合作了,那以後說不準出點什麼事兒,所以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以後不管怎麼樣,咱們哥幾個必須心齊,不能讓人看了笑話。”張景明說出了他的擔心。
“張哥,這件事我和海力早就說好了。放心吧……”
給了張景明一個安定劑,其實這件事我們兩個人算是想到一塊去了。因為是團隊,不是團夥,所以必須要有共同的理想,我們都想有野心的人,如果沒有野心也不會想著把小旅館計劃在全國發展。
然而有些時候就因為想得太多,所以產生了一些誤會,不過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把話說開。隻有溝通,才能解決很多問題!
吃飯的時候,張景明也說出了請我和海力的原因,那就是幫了他也簡介的幫他還羅子一個人情。這個人情說來話長,那我就簡短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曾經他們哥倆是最好的關係,在上學的時候,由於張景明比羅子年齡大所以也比羅子高三個年級。當張景明上大學的時候,羅子才讀高一,由於那時候經濟條件不是很好,羅子就輟學了。
去了工地打工,在張景明上大學期間沒錢了,幾乎都是羅子給拿點。也正因為如此張景明一直對羅子很好,而且對他很信任,這次在北京開小旅館,明麵上是張景明的,但實際上早已經把小旅館交給羅子了,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張景明沒有跟羅子說真相。
了解了這些事兒,我也很理解他的做法。知恩圖報,懂得感恩!張景明就屬於懂得感恩的人,從這裏也能看出他的人品。
甭管多少年以後,他們依然是兄弟,因為這之中有一份真情!
這一夜,張景明的話很多,跟我和海力說了很多他曾經經曆過的事兒。很艱辛,很痛苦!他現在的媳婦是農村的,是相親之後才結婚的,兩個人之間也有感情,畢竟都有孩子了。
漸漸的,聽著他的經曆,我們三人都醉了。身上都是酒味,想吐卻又吐不出來,那種痛苦跟胃裏有個棍子在翻滾似得。
次日,我從小旅館的一個房間中醒來,隻我一人。昨晚怎麼回來的我已經忘記,看著身上還是昨晚的那套衣服後,鬆了一口氣,我怕的就是酒後亂來。
可現實告訴我,昨晚我斷片了,已經沒有了記憶,而且身體也不是我能控製的了。根據網上的傳言說:一個人沒有身體控製權的時候,就是廢人了。既然是廢人又怎麼能在酒後亂來呢?都是放屁話!
我爬起床,脫下衣服去洗了個澡,又給海力打了個電話,可響了半天也沒人接,這可愁死我了。隻能穿著褲衩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耐心的等待。
頭有些微痛,發脹像是爆炸了似得。閉上了眼睛,暈乎乎的快要睡著的時候海力回了電話。
“你在哪呢?”
“睡覺呢。”
“在哪睡覺呢?”
“不知道啊。”海力有些懵逼了,看來我們昨晚喝的真是太多了。
“那行吧。起來再說。”我無語的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