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們和張景明又聚在了一起,跟他簡單的說了一下沈陽那邊的情況,而他也是非常積極,畢竟現在這個小旅館隻有我們三個大股東,還有一個就是趙西金了。
張景明做事不喜歡拖拉,第二天一早便匆匆趕去沈陽和文靜取得聯係後,給我打了個電話。大概的意思就是說,讓文靜在那邊管事兒,而我們這邊的小旅館又要重新招人了。
他已經和房東簽了五年的合同,而房租則是一年一付的,由於是毛坯房,所以張景明去了之後又壓了一萬塊錢。也就是說第一年十七萬,以後則是每年十八萬。
經過這麼多天的安排,可算是把心放下了。這裏麵少不了文靜的功勞,所以讓她去沈陽還是正常的。我不知道張景明怎麼想的,可能他看出了文靜腦子裏不一樣的東西吧。
房子拿下後,張景明便趕了回來,晚上的時候我們聚在酒吧。
“南南,文靜那邊你就不要擔心了,你說的特色和模式,她已經懂了。可能你們會問我為啥推薦她,其實很簡單,剛簽下合同的時候,文靜就和我說了她的想法,我聽了後覺得有想法,畢竟她年輕有思想有理想,所以咱們就放心就行了。”張景明微笑著對我們兩個說道。
我搖搖頭說道:“我不是擔心這個事兒,而是擔心文靜年齡這麼小能有經驗麼?”
“你剛開始做事兒的時候有經驗麼?”張景明反問道,我一愣沒搭話,他接著說道:“就應該給年輕人一些鍛煉的空間,要不然就是有才華的人,也被埋沒了,是不?”
“恩,說的對。”我點點頭。
海力根本沒聽我們兩個的對話,而是看著舞台上跳舞的美女,都不知道心跑哪去了。
“那就讓文靜自己整吧,實在不行讓你店裏的那個楊亞萍也過去幫幫她。”張景明說道。
“楊亞萍?你別逗了,她都不愛說話,性格太內向了……”我笑著說。
“別看不起人,內向怎麼了?我以前還內向呢,你能看的出來麼?”張景明又反駁了我一句。
我搖搖頭,說道:“那行吧,我有時間找她談談。”
每次見到楊亞萍的時候她都是低著頭,沒有絲毫自信,像是怕見著人似得。我不是看不上她,而是跟她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比較好,如果話語嚴重了,她在傷自尊那就得不償失了。
真不知道她和文靜是怎麼成為朋友的,兩個人完全不是一個類型,這讓我很懊惱啊。
我扒拉一下海力,他回過神來,疑問的看著我,我問道:“你瞅啥呢?”
“沒啥呀。”
“沒啥你怎麼一動不動的?想什麼呢?”
“哎……過兩天張靜初生日了,我犯愁呢。”海力道出了他心中糾結的事兒。
“嗬嗬。”張景明笑了笑。
而我則是搖搖頭沒吱聲,最後海力實在是憋不住了就問道:“兩位大哥,求指教!”
“我告訴你吧,過生日就是一個紀念日,看的太重不好。但是看的太輕,她會覺得你不重視她,所以你要花點心思給她個驚喜,最好是見了之後能感動哭的那種!”我發自肺腑的說道。
“那是啥?”海力有點懵。
“你南哥的意思就是說,讓你準備個情侶套餐,或者在蛋糕裏塞一枚戒指啥的,總之要驚喜!”張景明替我解釋了一句。
對於這種沒有情商的怪物我是服了,跟他說話就跟放屁一樣,根本聽不懂。
“哦……那我明天就買個戒指。”
“你虎啊?要創意!啥叫創意知道不?往蛋糕裏塞戒指都是老掉牙的了。”我有些犯愁,言語他根本就聽不進去,一根筋的思想再次湧動了。
“你這麼地吧,去把電影院包下來,然後就你們兩個人看,多浪漫……”張景明出了個餿主意。
“太奢侈,太費力……不劃算。”海力念著三字經,有點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