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漲這個咱先不說,我琢磨著……能不能先去廊坊或者天津北京這些地方?然後在出來秦皇島?”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我的想法。
“那你有沒有想過,秦皇島一天不處理,那我們的計劃就很難實行?”張君說道。
他說的這一點倒是提醒了我,因為我們的計劃是一環扣一環的,任何環節都不能馬虎大意!
“要不然就舍棄?”文靜插了句嘴。
我搖搖頭,說道:“舍棄太麻煩了,而且少賺不少錢。”
“對!”海力說道。
“這樣吧。”就在他們都陷入沉思的時候我說道:“文靜明天先回大連,楊亞萍跟著我,海力和張君明天去廊坊……咱們必須速度一點了,眼瞅著沒有幾個月就五一了。”
“行!”
“同意!”
當他們都答應了之後,唯有楊亞萍沒有吱聲表態,我疑問的看著她說道:“在怎麼了?”
“啊?沒事啊。”楊亞萍慌慌張張的說道。
“嗬嗬,秦皇島需要你,妹子!”海力挺二逼的說道。
我瞪了他一眼,張君在一邊抿嘴忍著笑,我一時間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板著臉說道:“就這樣吧,都睡覺去吧,明天就行動吧。”
“那個……那個明天的車票給我報了唄。”文靜說道。
“啥?等完事兒一起報,沒啥事兒老和哥提什麼錢?”我白了她一眼說道。
我知道她這是在埋汰我呢,誰讓我天天跟他們笑嗬嗬的呢,否則也不能處的跟兄弟姐妹似得。
……
一夜無話,這個夜我們五個人大多數失眠了。
次日一早,我們分開了。文靜坐客車回了大連,而海力和張君開著車去了廊坊。海力說前些年給廊坊的一個老板打過官司,說不定這是個契機。
而我和楊亞萍目送他們離開後,回到了酒店裏。
兩間房,楊亞萍住在我的對麵,這樣交流起來比較方便,我心裏並沒有向著不好的事情,因為我們是同市,今後還要在一起打拚。如果這點事兒都不懂,想要成為一個老板是相當難的,因為本身就不具備老板的品質!
直到中午,我們才離開酒店出了門,秦皇島的天氣跟濱海比起來要差一些,天氣有些冷,北風涼颼颼的刺進我的大腿骨髓裏。楊亞萍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脖子上套著紅色的圍脖,腳上踩著雪地靴,這是標準的過冬打扮。讓我不僅多看了幾眼,楊亞萍長得挺漂亮的,隻不過她平時不打扮,所以埋沒了她嬌美的容顏。
我笑嗬嗬的說道:“亞萍啊,你以前怎麼不化妝呢?”
“化妝有什麼用?”楊亞萍仰脖問道。
“招蜂唄……”
“咯咯,招蜜蜂啊?”
“哈哈,你怎麼知道。”
開了兩句玩笑調節了一下氣氛,隨後我關心的問道:“家裏還好麼?”
“還行,現在的我完全能養家了。”楊亞萍挺知足的說道。
“那你今後還要嫁人的……怎麼辦?”
“嫁人啊?現在還沒想過。我覺得當自身實力不行的時候,最好還是要先提高自己。知道我為什麼看不上那些讓人包養的人麼?”
我聽著她說話,感到很意外,問道:“為啥?”
“因為她們的美貌是父母給的,她們隨之揮霍……”
“嗬嗬,這你就錯了吧,現在不需要父母給也能有較好的美貌。”
“啥呀?”
“整容唄……”
“哈哈……”她大笑,笑的很開心。
她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而且自己也頗為爭氣,沒有利用自己的美貌去賺錢,這讓我很佩服她。記得當初見她第一麵的時候,她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和襯衫,臉色蒼白。而現在的她已經完全的改變了。
內心中出現了這麼一句話:“人靠衣裝馬靠鞍!”
我們的目的地是瞎貓碰死耗子,能不能碰著還得另說,關鍵這秦皇島這邊,我們都沒有認識的人,要是在北京我還能輕鬆點,因為那裏有趙西金,聶飛。我想在天津也比在秦皇島要好辦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