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白玉當然錢誌書在打著小算盤,在剛才的時候沒有點明。看到錢誌書出去後,魏白玉表情變得陰沉起來,“錢誌書啊錢誌書,你覺得我這麼容易被你騙嗎?你想讓我把這件事情鬧大,你坐收漁翁之利。我就先答應你,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
兩個各懷鬼胎的家夥都想著自己的一石二鳥之計,蘇燿在房間休息的時候,接到了沈笑的電話。
“你回酒店了?現在劇組的工作人員可都在酒店休息,你可別惹事哦。”沈笑小聲的說道。她知道蘇燿的性子,這可不是和別人鬧事的時候。
蘇燿自然聽出來沈笑的意思,還是放心不下自己。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剛才就和她戲裏的主角和配角發生矛盾,不知道會怎麼想。
“我知道了,你在劇組那邊還忙嗎?”蘇燿問道。
“還好啦,現在是休息的時候。估計十一點的時候這邊就拍完了,下午就沒有我的戲了。”沈笑輕鬆的說道。
蘇燿又和沈笑客套了幾句,直到沈笑那邊開始催促著表演了,沈笑才掛上電話。
蘇燿在房間裏哼著小曲,心裏卻想著魏白玉和錢誌書要怎麼上演好戲。
錢誌書和魏白玉這倆賤人自然沒有辜負蘇燿的所望,一個小時內就把一個娛樂版塊的記者叫到了自己房間。
帶著眼鏡的記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兩人的臉頰,都被抽腫了。那些搞黑社會的還真是狠毒啊。
這次報道涉及到了黑社會性質,湯臣不敢大意,要是弄不好自己可要遭到黑社會報複的。
“魏先生,錢先生。你們兩個快點和我說說這件事情的起因。”湯臣拿著筆記本說道。
當下,魏白玉和錢誌書互望一眼,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事情變成蘇燿在拍攝地點惹事,再到酒店大廳奚落兩人。
最後蘇燿抵不過魏白玉和錢誌書帶有正義的譴責,羞愧之下打電話找來了當地的大混混錢江。最後錢江把兩個人羞辱了一番,當時在場的酒店經理能夠證明。
至於能做證明的經理,早就被錢誌書花了一萬塊收買了。所以才會在記者麵前這麼理直氣壯。
湯臣聽完兩人的言辭,消瘦的麵容漲得通紅,“這個當保鏢的人實在是太猖狂了,還有那個沈笑的藝人,居然會找這樣的混蛋當保鏢。我馬上就把這件事通知報社主編,一定要讓這件事上頭條,還你們兩人的公道!”
小記者被兩人的言辭衝昏了大腦,一臉的氣憤。
兩賤人看到目的達到了,又裝起可憐的說道,“我們隻能把這件事拜托給你們報社了,絕對不能讓蘇燿這種蛀蟲繼續囂張下去。”
“那是自然,我現在就先回去了。你們兩人好好休息,回頭見!”湯臣說完,大步的離開房間。
湯臣才不管這件事情的真假,記者嘛,對於事情當不得真,不然寫不出有價值的新聞,會被餓死的。
錢誌書看到記者離開,心裏早就樂開了花。這件事情不可能讓記者在報紙上說說就完事,到時候公司會為這件事召開新聞發布會。那時錢誌書隻要把事情全部推倒魏白玉身上,一石二鳥的事情就完成了。
魏白玉知道錢誌書心裏在打著小算盤,假裝不知道似的,對錢誌書道,“誌書,這次要好好感謝你把記者找來了,不然咱倆還真沒辦法。”
錢誌書擺擺手,謙虛的說道,“都是小意思,咱倆誰跟誰啊。”
但兩個人在心裏都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再說剛在蘇燿手裏吃了癟的大混子,錢江在剛回到住處的時候,手底下的小弟就吆喝著要再去砍蘇燿一頓。在駐馬店這邊橫行慣了,哪吃過這樣的虧。
錢江摸摸自己脖子上的傷痕,還沒有結疤,隻要一動脖子就會有血珠子掉下來。錢江對這件事恨得狠,可是他也怕。蘇燿在用瓷器碎片抵著錢江喉嚨的時候,眼神中沒有一點感情。到現在錢江回過味來,都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事情就這麼算了?錢江知道,如果自己輕易的放過蘇燿,手下下的小弟肯定不服,說不定自己建立起的威信一下子就沒了。
“這件事不會這樣完,那個當保鏢的小子遲早被我整死。你們先別輕舉妄動,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錢江這個時候隻有穩下小弟們,在想其他辦法。
“找人在路上砍他?還是直接找到他後廢了他?”錢江晃動著腦袋,卻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他是個隻會砍人的混子,威信是靠砍人砍出來的。讓他想點計謀出來,比殺了錢江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