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全局執法者的問話,總教官薑鴻想了想隻能說道:“不錯,的確有這種事,不過這名學員是自衛反擊,並不是主動出手,還請各位執法官明察!”
“你撒謊,執法官這林文不但向我姐姐出手,還廢掉了我姐姐的丹田,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劉家做主呀!”劉立不由在一邊大喊道。
“哦,是嗎?”隻見那名執法官看了看劉娟,然後對薑鴻說道:“這位教官,不管這名學員是不是自衛反擊,他廢掉準武者已成事實,所以我們安全局必須把他拿下。請你們把那名學員叫出來吧!”
聽到這名執法官的話,薑鴻不由一陣苦笑,正準備說話時,盧強卻先一步站了出來,對執法官說道:“這位先生,先別急,在下也有話說,可否聽我一言?”
“請說。”“執法官先生,我認為你們現在因該抓的不因該是我們學校的這名學員林文先生,反而是劉娟和劉立這兩位,因為林文先生廢掉劉娟因該沒罪,反而是這位劉娟準武者先出手攻擊林文先生罪大惡極。”
“什麼,這位教官,你沒說錯吧,學員廢掉準武者,學員沒罪,反而是武者有罪,你當我們安全局的執法者是傻子呢?”
“不,我沒說各位執法者是傻子,如果是一般學員,這次事件的確是學員的錯,但換成林文先生就不是錯了,因為我們學院的這名學員林文先生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成為了政府的在冊煉藥師,依照法律不管是普通人還是武者,出手攻擊煉藥師,就是死罪,而且其家屬還要驅逐出新衛城,我說的可對,執法官先生。”
“什麼,你說這學員是煉藥師,可有證明?”
“有,林文你把煉藥師徽章拿出來,相信這位執法官自會明白。”盧強轉身對林文說道!
聽到盧強的話,無論是各位教官還是學員全部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身邊居然擁有這樣一位大人物,要知道整個新衛城近三千萬人口,煉藥師公會的在冊煉藥師也不過區區三十幾人,可以說每一位煉藥師都是各大衛城的寶貝疙瘩,任何人都不敢向他們出手,難怪剛才林文麵對這些執法官沒有半點害怕。
見盧強已經說了出來,林文隻能從懷中拿出自己的煉藥師徽章,對著幾位執法官說道:“各位先生,這就是我的煉藥師徽章,兩個月前我就已經在政府登記,隻要你們查一查自然清楚,我有沒有說謊。”
看到林文手中的徽章,這幾位執法官也有些吃驚,這個學員看年齡因該還沒有十六歲,沒想到居然已經成為在冊煉藥師,很可能是煉藥師公會的天才級人物,想到這裏,他們一致決定按盧強說的辦。
而在另一邊,當盧強說出林文的身份後,無論是劉立還是劉娟都感覺到泰山壓頂一般的壓力,她們萬萬沒有想到林文還有這樣一層身份,要是知道的話,就算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出手呀。作為準武者,劉娟深深知道煉藥師的可怕,他們個個都是人類的絕頂天才,任何武者都不敢得罪他們。
自己已經廢掉,如果全家再被驅逐出城,那豈不死無葬身之地。想到這裏,劉娟連忙對林文說到:“林文,我知道這次是我們兩姐弟的錯,但我已經受到懲罰了,丹田被廢,還要去安全局坐牢。但我的家人是沒錯的,看在同是人類的份上,求求你不要把他們驅逐出城,至於我和弟弟的罪,我們甘願受罰,行不行。”說完劉娟哀求的看著林文。
聽到劉娟的話,林文不由皺了皺眉,雖說劉娟兩姐弟平時在學校囂張跋扈,可畢竟沒有犯過大錯,禍不及家人,劉家兩位大人畢竟是普通人,如果驅逐出城恐怕活不長久。想到這裏,他不由對執法官說道:“這位先生,這劉娟兩姐弟犯了錯,你們可以帶回安全局處理,但他們的父母隻是普通人,我希望你們安全局能不能放他們一馬,這算我這個當事人的請求,希望你們考慮一下!”
聽到林文求情的話,劉娟總算鬆了一口氣,她不由對劉立說道:“小立,以前我太過寵你,讓你養成囂張跋扈的性格,這才有了此次大禍,姐姐這次在劫難逃,希望你從安全局出來後不要再練武了,好好孝順父母,這樣我在九泉之下就可以瞑目了,還有別想著報仇,林文已經不是我們家可以得罪的了。”說完隻見劉娟一掌拍在自己的天靈上,頓時死去。
看到姐姐自盡而亡,劉立頓時呆了,想起以前姐姐對自己的好,不由失聲痛哭起來。由於自己的囂張,害的姐姐不得不自盡,一下子他就長大成熟了很多。而幾位安全局的執法官看到劉娟自盡,隻好帶著劉立離開學校。
劉立被帶走後,林文對總教官薑鴻說道:“總教官,昨天我已經突破了煉身巔峰,今天是特地來學校問問,到哪裏去參加武者考核的。不知道您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