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看著魔將弗比托,忽然眼中寒芒閃過,冷冷道:“你似乎沒有顧及我的安全就打開了水閘吧?”
弗比托臉上立時流出了冷汗。
“那個,巫師大人,我認為那種程度的水對您造不成任何威脅,所以沒有經過您的同意就直接開閘放水了,這一次冒犯請原諒。”
“哼,我懶得跟你計較了,還是先解決這群敵人要緊,我觀察了敵人有一段時間了,發現主戰人員就那三個,而那三個在和你單對單的情況下,你可能一個都贏不了,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個沒有露頭,我估計他躲在通道裏等待攻擊機會,那個弓箭手才是最該注意的敵人,竟然差點將我直接砍死,要不是我有點手段,這裏就隻剩下你一個了。”
“不會是真的吧巫師大人,那家夥隻是個弓箭手,他是怎麼對抗您的詛咒的?”
“詛咒不是無敵的,那些本身實力很強的人就算種上了詛咒,對他們造成的影響也有限,時間一長就會自動消除,問題是那個家夥,他竟然能免疫我的所有詛咒!真是不可思議!他還說他身上有魔神大人的詛咒,不知是真是假,這個重要情報必須上報才行。弗比托,接下來聽我安排,你馬上換上和你的部下一樣的裝備,然後帶著你的人混進這些走狗的隊伍中,先用士兵上去送死,等敵人殺順手了你再上去突然爆發,能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運氣好點可能會直接幹掉一個。”
弗比托眼神閃爍了一下,道:“那還得請巫師大人在旁邊給一點輔助。”
“給不了,我必須馬上回到魔窟中報告這裏發生的所有事。”
“也包括我的事情嗎?”
“當然,你若想戴罪立功,就必須按我說的去做,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我知道了,請大人一路走好。”弗比托恭敬地說道。
巫師嗯了一聲,轉身準備離去。
可是,他剛剛完成轉身的動作,就有一把大劍從他的後心刺入,從胸前透出!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一般,巫師驟縮的瞳孔,魔將臉上的猙獰,外帶戰場上發生的一切,都好像在這一刻定住了。
巫師的蒙麵罩被血跡染紅,他難以置信地道:“弗比托……你這家夥……怎麼敢……”
“怎麼敢對你出手吧?哈哈,這可是你逼我的,就算我按照你說的混進去說不定能殺了一個敵人,但我肯定無法活著退出來!而我不這麼做又會被高層製裁,怎麼看都是死路一條,不如將最關鍵的你殺掉,這樣高層就不知道具體細節了,我可操控的空間就大多了,所以,就委屈你死在這裏吧!你死了,我才能活啊!”
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弗比托將刺入的大劍橫向拉扯,將巫師幾乎一分為二,裏麵的腸子內髒都流出來了。
他一腳將某個流出來的器官踩碎,得意地說:”你好像可以借用詛咒重新活過來?那這種傷勢你要怎麼規避?內髒都被我踩碎了啊,詛咒能給你填起來嗎?我在地下空洞中放水,當然也是想連你一塊兒淹死,可是沒想到你命挺大的,然後呢,你的命不是很大嗎?再大一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