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青風閣中

喧鬧嘈雜的人群,花紅柳綠的服飾,雖是混亂但仔細觀察卻並不糜爛,此時青風閣大堂中的偏僻角落。

“王爺,尾巴已解決。”一身著青袍的男子微微俯首在另一男子耳邊說道,仔細一看,這安坐的男子正是一個月前森林遇刺的南宮瀟。

此時他正拿著酒杯輕輕微晃,桌上依然擺放著幾壇空酒壇,眼神看似迷離,神態輕浮,給人一種頹廢之感。

“王爺,屬下不明,這青風閣雖說出名,若想探查大可不必王爺親自前來這交界處,為何……”

“嗬嗬,蕭飲,你不覺得這裏很有趣嗎。”南宮瀟細細的吐出一句,外人如不仔細看是根本看不出他在說話。

“額,有趣?!”為什麼感覺主上說的那麼…詭異。

總感覺,自從一個月前在一顆大樹下找到昏迷不醒且全身,額,一絲不掛的王爺後,這一個月王爺的心思越來越摸不透了,不過到底是誰把王爺扒成那樣的。

最奇怪的是,想此蕭飲眉頭一緊,當初明明記得和王爺分開時王爺分明已經中毒,可找到的時候,除了嚴重的皮肉傷並無任何不妥,且回到樓裏後王爺嚴禁提到任何關於此事的談論,而且王爺回樓第二天便要人去查一個叫青風閣的妓院,且那麼重的傷口竟然隻修養了一個月便要親自過來,這其中……

“蕭飲,在想什麼?”

“沒,屬下在想大皇子的事。”

“是嗎,不過有些。事情該忘就要忘掉。”南宮瀟眼神一眯

蕭飲立刻脖子一緊,背後感覺似有冷汗冒出,立刻回答到“是,屬下謹記。”

青風閣二樓拐角的房間中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還有閑情啃蘋果,你知不知道你早上台一刻鍾,那銀子便會多出好幾十兩啊。”

“鄭非煙姑娘,我看你也不老,怎麼感覺你一股世俗的味道,我給你發的銀兩不夠你花怎麼著還在乎那一十二兩銀子,再說了,我哪裏閑了,我不是在準備上台呢嗎。”齊飛揚一手拿著蘋果一手拿著眉筆描眉。

“我世俗!我要不是被你利誘來當你這青樓老鴇我會變成這樣!”紅衣女子立刻跳腳。

“哎哎,我當初給過你選擇,花魁,老鴇二選一,你自己選的怪不了我,哎呀,再說我現在不也是這裏的花魁嗎,想開點,本來就不年輕,要控製住心情。”女子輕飄飄的說出幾句,之後嘴抿了抿口紅。

“齊飛揚!別拿我和你比!誰知道你們四姐妹都是些什麼愛好,江湖上五閣有四閣是你們家的,好好的閣主不做,一個跑去當乞丐,一個開妓院然後自己來青樓當花魁,還有一個自己要求去給人家當丫鬟,我看除了月雪稍微正常那麼一點,你們幾個都是腦子有病。”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不覺得很好玩嗎,其實如果花魁當膩了,我也想去試試當丫鬟什麼的,說不定也能把自己嫁了。”飛揚把手中啃完的蘋果放下,拿起胭脂一邊說話一邊塗抹。

“好玩個鬼,當丫鬟嫁了,你以為萬年一次巧合會到你身上,你怎麼不去當乞丐。”紅衣女子的語氣明顯感覺被人氣的氣都喘不上來。

“我可不理解大姐的癖好,丫鬟勉強,還是花魁最好了。”飛揚依舊是淡然的語氣,可說出的話明顯讓人感覺無語。

“行!行!大小姐你行,花魁是興趣,那‘瘋‘姑娘可以上場了沒?”我已經徹底服了,自從遇上你我沒一天不在水深火熱中的。

“恩,好了,走吧。”最後素手把服飾的側帶記上之後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