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人臉色一變,這條律法是十年前增添新律的其中一條,南鞘十年前律法有一次大改革,刪改了近大半的律法。

隻不過一個國家的律法這麼多,平民百姓根本記不清,也沒那閑錢去買法書,更何況如果是達官貴人犯法,後麵基本都有後台,根本不會有什麼事。

像是莫涵龍這種天高皇帝遠的就更不用提了。

十年前律法剛出現的前幾年還會有人顧忌,後來因為南鞘內部各種勢力鬥爭,南鞘皇越來越有心無力,到了現在像這種透明律例基本都被一些人下意識的遺忘了。

“胡說!南鞘何時有這個律例,本官怎麼不知道。”吳城主大喝。

“要不城主大人你找本律例看看,在下可沒說謊。”蕭飲一副無奈的樣子。

吳城主下意識的看了莫夫人一眼,莫夫人輕微對他點了個頭,旁邊就有位婢女出去了。

在場的人都靜靜地等著,不需一會那出去的婢女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被莫夫人狠狠的瞪了回去。

小丫鬟戰戰兢兢的把律例遞上去後對著莫夫人說道“夫人,奴婢,奴婢肚子痛可不可以先行告退。”

“放肆,一個賤婢讓你來這聽審都是你的榮幸,去旁邊做好你的本職。”

那婢女臉色一白,認命的去旁邊站好。

眾人雖然感覺奇怪,但是畢竟是人家的丫鬟,他們也插不上手。

“吳城主,我們是江湖中人,不懂這南鞘律法,吳城主還是快點查查吧。”柳柳皺眉對著城主說道。

“是是是。”

城主查了一會臉色倏然一變,尷尬的看了一眼莫夫人。

眾人一看城主這臉色就說明看來蕭飲說的是真的。

南宮瀟好似早就知道一樣搖著扇子笑的神采熠熠,十年前的律法改革可以說有一半他都在參與,自然對這種被人忽視的條例也了如指掌。

眾人臉上各有心事。

城主把律例放在桌上“就算律法上有這條你又不能證明莫涵龍奸淫擄掠過。”

齊飛揚諷刺道“要不要我隨便在這續緣城中拽一個人來給你證明證明。”

“你!”

“吳城主,看來今天這案子應該無果了,那相隨小弟應該就無罪了吧。”

城主一時拿不定主意繼續看向莫夫人,隻見莫夫人臉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件事情歸根到底還是表哥自己的錯,怨不得別人。”是剛開始的年輕女子,此女子是莫家表親,莫涵龍是她的表哥,隻是對外這麼說的,實際上到底是哪的表親莫家也沒言明過。

“姑娘這話說的就差了,這事畢竟是表少爺的命,如何能了!”柳柳說道,她是受她家小姐的命而來,小姐說盡量幫著表少爺討回公道,那她也就隻能盡力而為了。

“莫夫人,莫涵龍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應該知道的最清楚吧。”

齊飛揚突然出聲,雙眼盯著莫夫人那張陰沉的臉,譏笑的看著她,清風閣的收集情報能力無疑是最好的,把這些收集好的情報串聯起來,在結合一些其它事,答案可以說基本在她腦中成型。

隻不過,若真是像她想的一樣,那這柳汐果作為一個女人可真是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