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終於亮了。聖杯戰爭,總算進入了休戰期。
魏山按響了衛宮家的門鈴。“叮~~~~~咚。”
“啊?魏山先生,你沒事了?”衛宮士郎一臉大喜過望的表情:“我聽說你被ARCHER襲擊重傷了。”
“還是讓我先進來吧。都是很久很久……不久以前的事情了。”魏山歎了一口氣:“還真是……漫長的一夜。”
“客房在哪裏?”伊莉雅急匆匆地衝了進來:“我的女仆需要調整……不!需要治療!”
“啊,這邊穿過走廊過去第……”還不等士郎介紹完,伊莉雅大叫一聲:“知道了!我自己會過去!”
伊莉雅地瞪了衛宮士郎一眼:“那麼我先告退。”
“伊莉雅小姐,這樣有些失儀……”重傷的塞拉仍本能的完成著教導的職責。
“好啦好啦,我們過去吧。”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奇怪,伊莉雅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拉起了塞拉和莉茲莉特的手:“走啦走啦。”
於是伊莉雅堅決的給了衛宮士郎一個背影。
“這位,就是切嗣老爹的女兒伊莉雅小姐麼?”衛宮士郎看著匆匆走進走廊的背影,喃喃自語:“好可愛的小妹妹。”
“……,那個,算了。我還是先進來再說。”魏山苦笑著換鞋,放棄了即將脫口而出的問題。‘士郎,你是一個妹控麼?’
“您好,是魏山先生麼。”幹練的紅發女性伸出了右手:“應該是第二次見麵了。之前多謝幫忙。”
“巴婕特小姐麼?”魏山也伸出了右手,完成了握手。
“你的左手?”兩人同時皺眉發問。
……
“這是魔法協會為我提供的魔力假肢,基本上使用起來和原來的手臂沒有任何區別。”巴婕特展示著左手手背:“同樣也可以賦予令咒。”
的確,無論是顏色,光澤,和真人的手並沒有絲毫分別,甚至還能看到皮膚脈動的血管的脈動。奇特的令咒花紋,浮現在手腕後端。皮膚的觸感很細滑,肌肉很緊實有力,很真實的……
“……研究夠了?”巴婕特微微皺眉,從魏山的手中抽回了左臂:“你的左手又是怎麼回事,令咒呢?”
“……抱歉。”魏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儀,訕訕地笑了一下。
“你的令咒呢?”巴婕特看來並不是很在意這種出於無心的“性騷擾”,繼續確認著情況:“好像是一枚也沒有的樣子。”
“我,把令咒已經用光了。”絲毫不在意地展示著自己光禿禿的手背,魏山說明了自己的情況:“不過我還是MASTER。”
“沒有令咒也能讓英靈服從命令?這還真是少見的情景。很珍貴的情報。”巴婕特低頭摸了摸下巴,很感興趣地看了魏山一眼:“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英靈麼?是什麼職階的英靈?”
“目前他在外麵警戒。”魏山走到茶幾邊坐了下來:“至於職階,大概是個刺客吧。”
“ASSASSIN?這就奇怪了。”巴婕特坐到了魏山對麵:“一般刺客都是偏邪惡的英靈,很少會有這麼服從役使的。居然還是在你沒有令咒的情況下。”
“不完全召喚的原因吧?我想衛宮大概已經跟你介紹過了。”魏山不太想深談這個問題,無名究竟是傳說中的哪一個英雄人物,他到現在還不清楚。作為MASTER,這未免有些丟臉。
魏山拿起了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說起來…咳咳…這是什麼?”
“咖啡,味道還不錯吧?我自己煮的。”巴婕特不動聲色地把杯子接過來放下。“你要‘說起來’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