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亭這才知道,修真高手的大招有多厲害。這個龍隱長老既然能被稱之為長老,也應該是元竅期的高手,一個簡簡單單的畫地為牢,就讓辟穀期的修真者無可奈何,隻能乖乖就範。
不過江寧子又馬上興奮起來,他說道:“其實這個門派最厲害的符篆不在這裏,而是在這石屋裏麵,我也是在外麵打探到消息,才偷偷摸摸找進來的。你以為我那麼膽大妄為,敢亂闖別人的山門禁地啊。”
朱亭有點不屑於顧:“裏麵有什麼寶符,能讓你甘心冒如此大的風險啊?”
江寧子悄悄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石屋裏麵收藏的全是靈符!”
朱亭駭然,靈符和尋常的符篆可不能同日而語。靈符,說到底就是靈氣充裕的符篆,是很久很久以前,古修真者煉製使用的玩意,到現在能煉製靈符的人少之又少,而且遺留下來的靈符也不為多。每一張靈符都可以說是難能可貴的珍品,用少一張沒一張。他還聽說,靈符威力強大,和尋常符篆不是一個等次,有許多意想不到的功用,而且奇妙之極。
“嗬嗬,這也難怪了,聽說裏麵有靈符,換了哪個修真者都會心動。可你就這樣膽大妄為,命都不要闖進來這裏啊?”
江寧子反問道:“你也不是來這裏窺視靈符的?”
朱亭絕然回應道:“老子他媽是被抓進來的,誤打誤撞才來到這裏!”
“哦,這樣啊……那你活該被我戲弄了!”江寧子頗有玩味地說道。
朱亭氣得差點沒嚷嚷起來,冷靜片刻之後,朱亭沉吟道:“我看不如這樣吧,你我都被困在這裏,不如我們聯手一起闖出去。我幫你破開這討厭的禁錮,你協助我衝出古符派!”
江寧子轟然大笑起來:“就憑你?你有什麼能力破開龍隱長老的畫地為牢啊?再說了,就算你能破開這個禁錮,你以為就我們兩個能闖出古符派?你當這裏的芸芸高手都是吃素的啊?”
朱亭沒好氣地回道:“那你又闖進來?不打算出去啦?”
江寧子應道:“所以我落得這個下場啊,我活該啊!”
朱亭覺得這個江寧子有點不可理喻,索性不再說話。江寧子看著如此情形,笑著回道:“你還是別掙紮了,乖乖留在這裏陪我吧,咱倆都在這裏也有個伴。哈哈哈……”
聽得他這麼一說,朱亭明白過來,這個江寧子應該早有準備,現在才那麼淡定。朱亭也就放鬆下來,沒那麼著急了,問道:“哎……我很好奇,你一個千寶崖的弟子,真的能一下子學會了古符派的控符手段?”
這問題問到了點上,江寧子對於自己的才華,也樂於顯擺。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隻要腦筋活,其實學什麼都沒這麼難。古符派的控符手段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複雜,大道至簡,掌握了精髓後,學什麼都很簡單,關鍵是悟性!你看……”
江寧子晃悠了幾下手指,周邊幾道符篆隨其意而動。
“厲害,厲害……”朱亭誇讚起來。
“這還不算,我最近悟出了一招,叫‘百符風暴’,可以一下子控製住很多符篆,看好咯!”
江寧子不知道用什麼手段,這裏所有的符篆都躁動起來,像無端端刮起一股旋風,所有的符篆都繞著一個方向飛了起來。就連包裹著朱亭身上的符篆也跟隨飛出,像滿天縈繞的繁星。
“太壯觀了,江寧子,你好厲害!”
這個江寧子一受別人誇讚,就得意忘形。他笑道:“不是我吹牛,恐怕連古符派的弟子也未必懂得這樣控符!”
朱亭緊追問道:“那這樣控符難不難啊?”
“我說過了,說難也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有些人一輩子都學不會,有些人一點就通!”
“那你看我學會要多久?”朱亭欣喜追問。
“哈哈哈,我看你就是那種一輩子都學不會的笨蛋,省省吧你!”江寧子招招手,又有不少符篆飛回來,將朱亭緊緊纏住,漫天飛舞的符篆也逐漸停息下來。
朱亭左右掙紮,有點氣惱。
江寧子笑道:“你呀,還是乖乖在這裏陪我玩,偶爾給我試煉一下控符,也少不了你的益處。”
朱亭撇撇嘴道:“我看你根本不是自己創造出來的控符手法,是偷學人家古符派的吧,還在這裏吹噓,不要臉!什麼千寶崖的修真天才,我看是純純粹粹的一個偷師賊,才被人禁錮在這裏的!”
江寧子暴跳如雷,差點忍不住衝出圈子教訓他,但他隻要一衝出來就會自爆,百般強忍之下,終於還是把火氣壓了下去。
“隨你怎麼說,反正這種另辟蹊徑的控符手法就是老子創造出來的,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