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山莊裏的所有設施都是按照五星級酒店的標準打造,除了餐飲,住宿,遊樂場,高爾夫等設施之外,風景山莊後麵還有數公裏範圍的農家樂。
看白色的車子開進山莊,劉子遙放慢速度把車子開進山莊。
這時天色已慢慢暗了下來,劉子遙看見白色車子裏的女主角終於下車了,他果然沒有看錯,從車子裏優雅地走出來的女人果然是妻子。
從車的另一邊下車的男人大概四十來歲,穿得西裝筆挺,很有風度。
妻子下車後看先掃了一眼四周,而躲在停車場暗處的劉子遙仿佛肺都要氣炸。等二人走進酒店,劉子遙才從暗處慢慢走出來。
拿賊要拿贓,劉子遙實在想不到妻子背著自己跟個陌生男人竟來這種地方,要不是為了捉到雙,他已怒氣衝天地衝到那對前麵去了。
這時早已到了晚餐時間,劉子遙滿腦子卻被氣憤充斥,自己是沒什麼用,但他絕對不會允許老婆給自己戴那種顏色的帽子。
等妻子與那男人走進酒店,劉子遙從暗處慢慢地走了出來,他要想過安全的對策。與妻子一起出沒的那男人長相魁梧,如果交起手來,劉子遙擔心自己未必是那家夥的對手。
走近酒店門口,門口四個漂亮的迎賓異口同聲的“歡迎光臨”嚇得劉子遙差點不敢進去。
進入酒店,劉子遙直奔酒店前台,酒店的前台此時有兩個女工作人員,劉子遙隻想知道妻子與那個男人住在哪個房間。
酒店前台的女工作人員拒絕回答劉子遙的問題,她們拒絕回答任何有關客人的隱私問題。
劉子遙沒辦法,隻能自己找。
走到一邊的電梯口,劉子遙看見其中一部電梯停在八樓,酒店剛才沒有外人進來,妻子與那個男人應該就在八樓。
來到八樓,通道裏鋪著嶄新的地毯,一塵不染,卻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在八樓轉了一圈,劉子遙發現八樓的房間少說也超過二三十間,他竟一時找不到妻子所在的房間,他又不可能每間房間都去敲門,通道裏到處是監控,多敲幾下門便有可能招來保安。
轉到安全通道,劉子遙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妻子的電話。
妻子卻已關機,這個不需要問,劉子遙都知道妻子的電話又沒電了,這是妻子手機關機的一向借口。
劉子遙一時找不到辦法,在安全通道裏開始抽起煙來。半根煙抽下來,劉子遙突然想即便自己捉到雙,自己又能怎麼樣?與妻子一拍兩散?還是當場撒潑大罵?
一根煙抽下來,劉子遙感覺當場捉住妻子又能怎麼樣,後果隻是與妻子離婚,如果自己真的是捉雙式的離婚,必定會鬧得沸沸揚揚,連鄉下劉父劉母的臉都丟光了,肯定走哪都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劉父劉母可是把麵子比性命都看得重要。
既然反正都要與妻子離婚,還不如在安靜的環境下離婚,盡量將不良的結果減到最小。
推開安全通道的窗戶,涼風迎麵吹來,劉子遙感覺自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冷靜。
差不多的時候,劉子遙打算離開眼前這個地方,他要明天等妻子回來跟她攤牌,與其讓她偷偷摸摸,不如成全她得了。
走回酒店八樓的通道,劉子遙看見一個清潔阿姨推著輛服務車,嘴裏在罵罵咧咧的,仿佛剛受過什麼委曲似的。
劉子遙也沒心情知道那保潔阿姨受了什麼委曲,他走向電梯隻想早點回家,想著家裏很多東西包括房子都是妻子自己共同出錢供買的,劉子遙感覺到時離婚都不知道怎麼離,東西可以平均分配,但房子總不可能切一半走。
在路過那保潔阿姨與那服務車之時,那保潔阿姨罵道:“我在這裏做了四年多時間,從沒見過這樣的人,明明是剛才弄髒的,偏偏說我服務不周還投訴我,害我這個月獎金沒了……”
劉子遙忍不住問那保潔阿姨:“大姐發生什麼事了?”
那保潔阿姨看了一眼劉子遙,喃喃地說道:“那邊有個房間,明明是自己剛才把房間裏的東西弄髒了,偏偏說是我沒給他們換幹淨的東西,還打電話投訴我,害我的要扣工錢。你說他們把東西弄髒了,大不了我給他們再換幹淨就是,偏偏要打電話給我們經理,你說說,這都些什麼人……”
劉子遙隨口問道:“他們是什麼時候住進來的?”
那保潔阿姨說:“半個多小時之前吧,沒見過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