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妻子果然緊跟著劉子膽的腳步沒一會到家了。
妻子在電台工作,消息來源渠道廣,最近順天國際在永春的局勢突變,劉子膽想向妻子打聽消息,想看看她是不是能捕風捉影到一些什麼有用的消息。
簡單地吃過晚飯之後,劉子膽向妻子詳細說了公司裏的最新情況。妻子這一天仿佛十分疲備,本來她想早點休息的,礙於丈夫想知道永春最近發生的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件,妻子隻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字不漏告訴了丈夫。
這一年是永春市的多事之秋,除了不停招商引資,振興旅遊業,還有大力反腐,領導班子即將麵臨換屆等一係列大事件。
不過妻子說得這些,劉子膽差不多全知道,劉子膽想知道個中的具體細節,而不是那些常規的套路。
但妻子隻是單位的一個三流節目主持人,能出入各種場合占得是單位的光,她當然不知道很多事情的具體細節,她不是永春商場圈裏之人。
等二人洗完澡要休息之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劉子膽覺得奇怪,這個時候還有誰來找自己或者妻子的呢?妻子也覺得奇怪,劉子膽走到門口用貓眼往外看,外麵竟沒有人,於是劉子膽當是樓上的小孩路過耍調皮。
過了一會,外麵又開始敲門。
劉子膽看著妻子說:“我出去看看,看是哪家的小孩這個時候還不睡覺,還到處搗亂敲門。”
妻子拉住劉子膽說:“先不要出去,這大半夜的,看清情況再說。”
劉子膽用貓眼往外看,還是看不見一個人。
妻子在一邊說:“有沒看到敲門的人?”
劉子膽說:“外麵沒人啊,不知躲哪去了。我得出去看一下,非要教訓那搗蛋的小孩不可。”
妻子再次拉著丈夫的手說:“不要出去,我們不理他,我們打物業保安的電話。”
劉子膽見妻子擔心,覺得這大半夜突然出現這現象是有些不正常,樓上幾家的小孩劉子膽都見過,普遍比較安靜,沒有這麼調皮搗蛋的,妻子說不理就不理。
走回客廳的座機電話旁,妻子對著一邊的電話簿撥物業保安的電話,電話竟占線,一連幾次都在通話中。
電話打不通,妻子說:“等會如果再有人敲門,我們再打。”
妻子的話音剛落,外麵又響起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劉子膽趕緊跑到門後麵拉開貓眼對著外麵說:“誰啊?”
外麵的人不說話,貓眼裏看不見外麵的人影。
劉子膽有點火了,沒有這麼無聊的,妻子說:“我再打物業保安的電話。”
妻子這次撥得電話接通了,但沒人說話,妻子在電話裏喂了半天也沒人理。
這次劉子膽確定外麵的人來者不善了,他趕緊去檢查廚房與臥室的窗戶是否關緊,不過隨即一想自己住在六樓,如果有人敢從六樓爬上來非摔死他不可。
妻子有些害怕,隻過了不到一分鍾,二人便聽見外麵有人開始踹門,估計外麵的人敲門敲煩了,哪有敲那麼次門人都不出來的。
劉子膽從貓眼裏看到外麵有三個一臉橫肉的男人用腳在踹門,見門沒什麼反應,他們隨即找來了撬門的家夥,劉子膽對著外麵叫道:“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外麵三個人不說話,隻是一味的撬門。
劉子膽叫道:“我已經報警了。”
這時妻子已經撥通公安局的電話。
外人三個人對劉子膽的話不以理會,還在用鐵棍撬門,公安局的人還沒那麼快來,劉子膽生怕等公安局的人趕來外麵三個家夥先闖進來。
劉子膽回頭對著有些慌亂的妻子說:“去廚房拿家夥來。”
妻子急忙衝進廚房,過了一會妻子拿出一個鍋鏟交給劉子膽。
劉子膽一看是把鍋鏟,有點哭笑不得,他把鍋鏟丟在一邊說:“把那兩把菜刀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