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琳說:“我也不知這兩天怎麼回事,總是集不中精神。”
劉子膽說:“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孫琳一愣,她昨天夜裏確實發現了韓梅與兩個男人鬼混的場麵,但這種事她怎麼說得出口,她說:“沒,可能我昨天夜裏沒休息好。”
劉子膽沒有發現孫琳其它的不妥,說:“那行,你現在去休息吧。”
走進孫琳住的房間,孫琳坐在梳妝台前又不動了,腦子裏不知在想什麼。
劉子膽坐在一邊說:“你也去找個男朋友吧?”
孫琳一愣,以為劉子膽看出了自己心底的秘密,她看著劉子膽說:“你說什麼?”
劉子膽說:“我說你也找個男朋友吧,你來永春也有一段時間了,工作已經完全穩定,來來往往都是一個人,蠻孤單的。”
孫琳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劉子膽說:“不知道啊,看你今天上午心不在焉的,我猜你可能是韓梅又要結婚之事給鬧的。”
孫琳說:“她結婚與我有什麼關係?”
劉子膽說:“你們女人大部分自從懂事以來就在運作這事,男人為博美人一笑,女人也想找到一個心有歸屬感的男人。”
孫琳低聲說:“我與別的女人不一樣。”
劉子膽說:“我知道,世界實屬無趣,很多人已失去了想法,也隻剩下這個事能讓人有奮鬥下去的動力。”
孫琳又一愣,感覺劉子膽今天說得話另有所指。
劉子膽之所以當孫琳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是擔心孫琳變成下一個韓梅,劉子膽雖然昨夜沒有跟蹤韓梅,不知道韓梅昨夜幹了些什麼,但他基本上已掌握了韓梅在男人一事上的情況,他隻是沒掌握韓梅私下裏譬如說她出入白沒鎮橫行路邊上那幢建築到底在做什麼。劉子膽更關注韓梅私下做得那個事,相對起她在男人上麵的事他的興致普遍不是很高。
孫琳說:“我不是韓梅,我不會跟她一樣。”
劉子膽心想眼前的女人竟明白了自己的擔擾之處,劉子膽說:“韓梅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跟你說,昨天……”
孫琳看著劉子膽說:“昨天你也看到了?”
劉子膽說:“啊……?”
孫琳這時已認定劉子膽昨夜也跟蹤了韓梅,她說:“昨天夜裏你躲在哪裏,我怎麼沒看到你?”
劉子膽感覺孫琳發現了自己不知道的事,他說:“哦,我……我不是不方便露麵嘛……”
孫琳說:“我的天啊,韓梅昨天夜裏居然同時跟兩個男人那個,哎呀……,想起來我都……,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劉子膽腦海裏瞬間有幾堆肉貼在一起蠕動的場麵,心想我的天啊,韓梅真是墮落地無以複加,難怪孫琳今天一上午心不在焉的,原來都是韓梅給鬧的,像孫琳這麼個傳統的女人看到這麼有違人倫的場麵,當然會有後遺症。
孫琳說:“她昨天夜裏還那樣,今天還跑來跟朱由結婚,你說這辦得是什麼事啊?”
想到朱由那油頭粉麵的家夥,要不是朱由也不是塊什麼材料,不是什麼好東西,劉子膽真想把韓梅的荒唐告之朱由,讓韓梅的新郎在婚禮上當場逃走。
劉子膽看著孫琳說:“我隻想說,韓梅是一個很無趣的人。”
孫琳不說話,仿佛又開始心不在焉。
劉子膽知道孫琳不是永春本地人,她是隔壁省人,劉子膽說:“現在不是農忙季節,你要不請假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吧,你也有一段時間沒回家看過父母了。”
想到家裏的孫父孫母,孫琳才想到自己已有一段時間沒給他們打過電話了,本來孫琳要休息,她完全可以請假就在永春休息,但劉子膽覺得不行,韓梅有時像個幽靈一樣無處尋找,但有時候她又像個影子一樣無處不在,劉子膽怕孫琳請假在永春休息還會受到韓梅的影響。
劉子膽不想孫琳步韓梅的後塵,想到韓梅結婚的昨夜還跟其它兩個男人鬼混,他甚至都可以想象韓梅出入白沒鎮橫行路邊的那幢建築是她與同夥用於鬼混之用的地方,裏麵肯定有肉淋淋的場麵出現。如果孫琳思想稍微開小差,加上很多人對眼前這個社會越來越失去想法,無聊外加無趣,劉子膽真擔心孫琳哪一天被韓梅招走,招進白沒鎮橫行路邊那幢建築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