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克服恐高,劉子膽嚐試過很多種方法,站在樓頂上呐喊,玩漂流之時浪叫,總之什麼方法都試過了,卻不見好轉。
回憶小的時候,現在我們回到現在,直至今日,劉子膽還有點恐高,還有當年刮大風之時在山棗樹上手腳發軟的感覺,隻不過小時候最煩惱的事是自己有點恐高,現在的煩惱是有著無限麻煩,想著剛才在裏麵四樓的兩具活著的“女屍”,劉子膽就覺得很頭痛。
麵對這種情況,劉子膽不可能去報警,躺外麵的那具女屍與韓梅有八成相似,周媚媚與韓梅不熟悉,認不清韓梅,但劉子膽卻能認出韓梅。這種事即便報警,如果警察現在趕到,韓梅與那具女屍肯定準時消失,甚至她們外麵那塊紗布都會一起消失,讓趕來的警察莫名其妙,弄不好還懷疑劉子膽半夜到這種地方來幹嘛。
把周媚媚拉上圍牆後,二人先後下了圍牆,周媚媚因為扭傷了腳,所以走得很慢。幸虧二人沒有驚動別人,要是換成是逃跑的話,有周媚媚的腳傷,二人肯定被抓。
漸漸脫離身後那幢建築之後,劉子膽心想韓梅躺要四樓明明發現了自己,卻不叫人來抓自己,她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她光著身子與另一個女人躺在四樓進口處,到底在幹什麼?是她們在四樓鬼混疲累了無易中躺在那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除了她們兩個,是不是還有光著身子躺在四樓的?她帶著那種詭異的笑微看著自己,到底包括著一種什麼意思?她怎麼猜得到今夜劉子膽會夜探那幢建築?還有躺在她旁邊的那個女人又是誰?是孫琳嗎?那四樓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用的?
想到這些,劉子膽頭都有痛了,自從成年以來,他就有著無限煩惱,很明顯他最近的麻煩比往常都要多,他總感覺有人要在永春布一個天大的陰謀。
自己老丈人那邊失去了消息,韓梅卻變得神出鬼沒,那天衣行動名單上仿佛也沒有她的名字,她怎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快靠近有人居住的前麵,周媚媚說:“膽哥看來你想得沒錯,那裏麵果然有古怪,在四樓居然可以看到光著身子的美女。”
劉子膽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看著手腕上表的指針已指向了午夜十二點,劉子膽說:“你不要想這麼多,等會回去你好好睡個覺,我早說你不要來。”
周媚媚說:“我沒有後悔來,我隻是覺得剛才那地方有點像恐怖片裏的場麵,剛進去的時候還覺得很新鮮,沒想到四樓居然會有這樣的場麵,嚇死我了。”
劉子膽心不在焉地說:“是啊。”
周媚媚說:“我總感覺你查什麼,你是不是在查什麼,還有你是不是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什麼?”
劉子膽不想周媚媚過問韓梅的事,說:“我能查什麼,我又不是狄仁傑,我隻是好奇這麼個地方而與。”
回到市區,周媚媚說:“我跟我爸媽吵架了,我不想回去。”
劉子膽在車上看了看外麵的大街,此時已是午夜十二點半多了,大街上沒什麼人煙,隻有些夜貓子貓在一些二十四小時不打烊的餐飲店或者夜店裏,劉子膽說:“你不回去,那你去哪裏?”
周媚媚看著劉子膽說:“這麼大半夜的嫂子也沒催你回去,要不你也不要回去了,我跟你走好不好?”
眼前女人的話裏充滿著都市人群的寂寞,劉子膽看了看眼前女人,說:“這怎麼行,你爸媽管得那麼嚴,怎麼可以隨便在外麵過夜?”
周媚媚溫柔地說:“我爸媽很多年前就不會再幹涉我的自由了,我回不回家是我的私事。”
想著時間都這麼晚了,妻子竟然一個催自己回家的電話都沒有,劉子膽覺得十分著急,這有反常理,妻子是累了先休息了?還是妻子根本沒在家裏?
一想到這個,劉子膽突然很急著要回家,周媚媚看劉子膽急著回家,有些生氣地說:“嫂子都沒催你回去,你那麼著急都幹嘛嗎?”
劉子膽急著回家,其實是變相著拒絕一個美女的邀請,要是換成是別的男人,早心癢難撓;這年頭就這樣,你需要什麼就沒有什麼,你不需要什麼就來什麼,劉子膽自從結婚之後一直沒有跟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有過多接觸,卻屢次有女人向其釋放某種信號;先是韓梅,這回又有周媚媚;真不知劉子膽單身連女朋友都找不到的時候,這些女人都在哪裏?不是劉子膽是聖人,是柳下惠,而是劉子膽這時需要的是事業,對女人的需求沒那麼強烈,他已經有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