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白沒鎮的醫院,劉子膽看見大廳裏人來人往,生意好的不得了,這要是換成是駐點辦的生意,那真是不得了,看來還是做這種拿國民健康當生意做的生意就是好。
找了一圈沒找到胡小明。
劉子膽給胡小明打電話,得知的結果是他在廁所。
等了近半個鍾頭,胡小明才拖著步子來到醫院的大廳,劉子膽看著他說:“你掉廁所去了是吧,這麼久?”
胡小明說:“醫院的廁所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排隊上的。”
劉子膽看胡小明好像人很精神,不像受過傷,心想難道孫遙說得全是實話,是昨夜胡小明騷擾孫遙,然後孫遙選擇抽了他幾下?
胡小明看著劉子膽,在一邊的連排椅子上坐下說:“你是先見過孫遙,再來見我的吧?”
劉子膽說:“我是先到駐點辦,然後再到的醫院。”
胡小明說:“我在醫院,孫遙在駐點辦,你先到駐點辦,就是先見過孫遙了?”
劉子膽說:“沒耽誤功夫,就一會的時間,我總要做個樣子,證明自己心裏掛念著駐點辦的工作。”
胡小明說:“我明白,我是怕你先見過孫遙,我這身上的傷就白受了。”
劉子膽看了看胡小明,說:“很嚴重?”
胡小明說:“當然嚴重,要不然我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裏。”
劉子膽說:“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很嚴重啊,能走能跳的。”
胡小明說:“能走能走,跳暫時是不可能的。”
劉子膽說:“早些天忘了跟你說,叫你不要去招惹她。”
胡小明說:“我沒有招惹她啊。”
劉子膽說:“我明白,你也這麼大的人了,又從沒交過女朋友,對那方麵有幻想是正常的。再說讓你一個人呆在這麼個沒有什麼娛樂生活的地方,突然看見一個年青的姑娘住在隔壁,難免胡說亂想。”
胡小明說:“膽哥你說什麼啊,我說了我沒招惹到她。”
劉子膽說:“這事怎麼說呢,事情既然發生了,我能理解,但我不明白,你就不能細水長流麼,一定要這麼猴急,現在出亂子了吧?”
胡小明說:“我就知道你先見過孫遙,一定什麼都聽說的了,害我的傷白受了。”
他說完站起來把自己衣服一掀,隻見他身體到處是破了皮的傷痕,可能是剛敷過藥的效果,上麵的傷痕是紅中帶黃,胡小明說:“你看看我背上的傷,她過不過分?”
劉子膽還以為胡小明沒受什麼傷,想不到這麼嚴重,劉子膽說:“怎麼這麼嚴重?”
胡小明說:“肯定是孫遙在你前麵胡說八道了什麼,然後惡人先告狀,被他先入為主了,我還怎麼說啊?”
劉子膽說:“你說吧,我有自己判斷力,會替你做主的。”
胡小明重新坐回椅上說:“昨天孫遙到駐點辦來打掃衛生,我看她很勤快,心裏非常高興,我們一直忙到晚上八點才出去找地方吃晚飯。誰能想到孫遙年青輕輕的,我隻是在河邊問她一句‘有男朋友’,她就把我推下了河,這話我隻是同事與同事之間的關心,並不代表我就猥瑣了,結果他把我推下了河。”
劉子膽說:“然後呢?”
胡小明說:“然後我從河裏爬起來,幸虧那河水不深,不過我們這的河你了知道,又髒又臭,河邊還長滿荊棘,我爬上來的時候不小心被荊棘掛到,你看我的手。”
說完胡小明伸開了自己的兩隻手掌,隻見上麵有好幾道劃痕。
劉子膽說:“孫遙不是說晚上回自己住的地方住,不住駐點辦的宿舍的麼?”
胡小明說:“她昨天下午是這麼說的,我從河裏爬起來後,我以為她回去,孰料她還呆在駐點辦大廳。我被她推下河,心裏當然有氣,回房間換好衣服後就要找她算帳,誰知她站大廳門口大吵大鬧,引了些外人來圍觀,我隻能忍氣吞聲躲回房間裏去了。”
劉子膽說:“然後呢?”
胡小明說:“然後我聽外麵的人好像散了,我就去洗澡了。”
劉子膽說:“洗完澡呢?”
胡小明說:“洗完澡我就回房間睡了,我也不知道睡到幾點的時候,孫遙突然潛進我的房間,等我醒來之時她已把我捆起來了。我當然反抗,他就拿鞭子打我,我被捆住了手腳哪是她的對手,被她打了幾下後,我就求饒。”
劉子膽說:“那她沒怎麼樣了吧?”
胡小明說:“如果求饒有用,我就不用上這醫院來了。”
劉子膽說:“她是不是還打你了?”
胡小明說:“她不但打我,還把我身上的睡衣脫了,折騰我一個多小時,少說抽了我四十鞭子,後來她折騰累了,才回自己房間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