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揉著眼睛瞥了眼手表，“淩晨兩點。”
“是的！卡尼爾和戴夫死了。”
“什麼？”我一激靈坐直身體，“我沒下重手啊！”
“這就是要你們來的原因。”
“好！我們馬上來。”掛上電話，才發現我們竟然在維奧納病房的沙發上睡著了。
感受到我的動靜，賽斯也醒了，輕聲問：“怎麼了？”
“卡尼爾和戴夫死了。”我沉重地看著他。
“我們馬上去分部。”賽斯立即說。
我瞥了眼維奧納，她正在病床上睡得很熟，布萊恩趴在她身邊呼呼大睡，嘴角還流出口水。
“晚點給他們發消息。”賽斯牽起我的手推開房間的門。
“好！”
賽斯的車就停在醫院樓下，為避免又被好事者拍到，索性開車去。
一天中溫度最低的時間，我打開車窗，夜風帶著寒意吹進來，不禁打了個哆嗦。
“冷嗎？”賽斯細心地問，“替你把窗戶升上來點。”
“不用了。”我靠在副駕的靠座上瞅著明月如圓盤一般皎潔。
突然隱約有什麼東西從月亮前飛過，烏鴉鴉的一片。
“賽斯！”我眨了眨眼，繁星閃耀，圓月高懸。
“怎麼了？”賽斯專心開著車應道。
“我好像看見有什麼東西從月亮前飛過。”
“有嗎？”賽斯向前探探腦袋。
“也許是我眼花了吧！”我揉了揉眼睛，定睛再向月亮望去。依然什麼都沒有，索性作罷。
“累了吧！”賽斯伸手撫摸著我的腦袋，“還有些距離，你睡會，”
“好。”
我閉上眼睛，車輛顛簸著卻沒有睡意，努力想找出頭緒，卻越理越亂。
“賽斯！”我扭頭看他。
“怎麼？睡不著嗎？”賽斯溫柔地問。
“讓我開會車吧！”
“也好！”賽斯沒有絲毫的遲疑，將車停在一邊和我換了位置。
坐進駕駛室，我愣住了。
“怎麼了？”賽斯被我突然的反應嚇到了。
“我不知道地方。開個導航唄！”我不好意思地說。幸好是晚上，臉紅他應該也看不見吧！
氣氛頓時活躍許多，賽斯打開導航規劃了條最近的路線，我們就向著目的地出發了。
半夜，道路上車輛很少，聽著呼呼的風聲，我心無旁貸地超速了。
賽斯抹了把冷汗調侃的說：“卡羅爾，你再這樣加速下去，我們離起飛就不遠了。”
“呃！咳咳！”我訕訕地咳了兩聲，忙踩了刹車，“Sorry，Sorry！”
“吱”輪胎與地麵親密接觸發出刺耳的響聲，安全帶也極速鎖死，我的心狂跳起來，賽斯卻一副從容自若的模樣，緊閉著性感的雙唇沒有說話。
“賽斯。”我弱弱地叫了他一聲。
“沒事。我是半神，還挺得住。”賽斯淡定地說，“之前隻是聽鄧肯說起，現在看來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