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樣迎接朋友的嗎?”吉娜飛揚的碎花裙映入眼底,緊接著是她那富有特色的吉普賽麵龐。
“吉娜,怎麼是你?”我吃驚地收回手,幸好被賽斯攔下來。
“吉娜一直追著吉迪恩。”沈翎妃走上前,蹙著眉,“不過你這身手還真不用擔心吉娜。”
“吉迪恩呢?”我盯著吉娜問。
“跑了!”吉娜聳聳肩,歪著腦袋看著遠處的摩根和娜娜,“她。”
沈翎妃沒有說話,隻是冷漠地搖搖頭。
“摩根可以咬她吧!”我心底冒起一絲希望。
“看他哭得那麼傷心,”吉娜遺憾地說:“恐怕是不行了。”
“那艾薇兒呢?”我隻剩最後一點的希望了。
他們三個全都垂下眼眸,沉默不語。
“娜娜……”摩根撕心裂肺哭聲響徹這片下水道,隻剩下淒慘的回聲。
帶著娜娜冰冷的屍體,我們回到秘密基地,今天的行動受傷的人可真不少。
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
“沒想到吸血鬼竟然能聯合死敵一起協作!”晚上遇到的情景已經打破屠殺者的三觀。
“還有那些長著絨毛的怪物是什麼東西?”
……
他們的疑問,科爾森和伊莎貝拉詳詳細細地作了解答。
幸虧都是身經百戰的吸血鬼獵人,麵對突發的情況,雖然有些措手不及,全身掛彩,但還是全身而退了。
他們知道了一切,幾乎全部沉默了,意識到,即將麵對的已經不是兩個種族之間的矛盾了。
“爹地,你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我請求地看著爹地。
“卡羅爾!”爹地輕歎著撫摸我的頭,湛藍的眸子黯淡無光,“如果有辦法,早就用在亞曆克斯,迪克和莫莉身上了。”
角落裏,摩根不再哭泣,隻是緊緊抱著娜娜,眼神空洞無力,沉默無語。
另一邊,摩卡再見到吉娜,是一副重逢的欣喜若狂的模樣,拉著她的手不放,而吉娜竟然沒有甩開。
沈翎妃坐在角落裏,獨自擦拭著桃木青銅劍,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科爾森來到她麵前講起史蒂夫的症狀,並詢問解決方法。
“你是說,他的傷口仍未愈合,還有綠色液體流出來?”沈翎妃的手依然沒有挺,淡淡地問。
“四個!”
“什麼時候的事?”
“五天前。”
“今天還沒有接到電話嗎?”沈翎妃目光一直停留在劍上,此時的桃木青銅劍除了能看出悠久的曆史感,與普通鐵劍毫無區別。
“電話?”科爾森正疑問著,口袋裏的電話震動起來。目光瞥了眼沈翎妃接通電話,“蘇芮!”
“嗯……知道了……”科爾森的眉頭越鎖越緊,臉色越來越沉。
待科爾森掛上電話,沈翎妃幽幽地說:“是不是五官裏也流出綠色液體了?”
我和賽斯遠遠看見科爾森和沈翎妃在說話,想必是關於史蒂夫的病情,不禁也湊過來,“很嚴重嗎?”五官流出綠色液體?傑夫和卡尼爾死後也出現這種異裝,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