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得到白術!”
雍州武大會議室中,校長左維徵斬釘截鐵地道。
刷!
隨著左維徵這句話出,會議室內霎時間變得一片死寂,所有人臉上全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片刻之後,一片嘩然。
“不行!”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白術的資的確出眾,但是絕對達不到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他的地步!”
“沒錯,當年吳州武大的事跡的確很好,但是那隻是一個特例而已。”
“對,我們不能把雍州武大的未來放在一個所謂的才身上。”
“這個賭注太大了,我們輸不起。”
會議室中,除了左維徵以及一些被他動之人外,其餘與會人員一個個都是露出了反對的表情。
“好了,都安靜!”
眼看會議室秩序紊亂,左維徵敲了敲桌子。
半晌之後,等待眾人稍微平靜一些,左維徵這才緩緩道:“諸位,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雍州武大已經連續多少年在華國九大武道大學中排名墊底了?”
眾人聞言麵色一黯,均是沉默不語。
“整整八年了!”
左維徵激動地拍著桌子喊道:“難道這八年的倒數第一你們還沒當夠嗎?”
一名身材瘦削的副校長皺眉道:“可是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把雍州武大的未來賭在白術身上啊?”
“白術怎麼了?”
左維徵反問道:“他在武道考核中的表現難道你們沒看嗎?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回答我,把你們放在今年的武道考核中,你們有誰能夠比白術做得更好?”
眾人對視一眼,均是沒有作答。
白術在今年的武道覺醒儀式上的表現隻能用完美兩個字來形容,這點哪怕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
“你們要知道,今年的舞蹈覺醒可是近五年,甚至於十年來才最多的一屆。”
左維徵肅聲道:“不管是田旗航、趙孟起還是王川,這三人隨便哪一個放在他年都是絕對第一的料,可是麵對白術,他們三個加在一起也不如!”
“左校長,您這麼就有些偏頗了。”
另一個副校長搖頭開口道:“白術的資我們誰都看得見,也自認都不如他,甚至於我們相信不用二十年,白術必然會成為一尊武道宗師——可是,關鍵是他的資值不值得我們花費如此大的代價去挽留。”
這名副校長的話立刻引起其他人的共鳴。
“秦副校長的話在理啊,我們不是不想要白術,而是他不值得我們賭上一切去培養啊。”
“不錯,如果我們把雍州武大的一切全都放在白術身上,如果白術成長起來還好,可如果他沒能成長起來……”
“白術的資固然優秀,十年難得一遇都不為過,可是要讓我們賭上雍州武大的未來去獲得他,怕是有些不值。”
“如果我們能以再一些的代價讓白術選擇我們就行了。”
“是啊,白術到底也是咱們雍州人啊,為什麼不想想別的辦法呢?”
……
聽著這些人的議論,左維徵是越聽越怒,到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仰大笑起來。
“哈哈哈……”
看到左維徵忽然有些癲狂的樣子,會議室內的眾人全都安靜下來,愣愣地看著左維徵不明白他在笑什麼。
好半晌,左維徵這才收斂起臉上的笑意,然後,滿臉冰寒。
“聽聽!”
他雙眸如電,冷視著眾人低喝道:“聽聽你們剛才都在什麼,啊?”
“白術資十年難得一遇的是你們!”
“白術多少年後必然會成為宗師的是你們!”
“白術打破墨羽宗師維持數十年記錄的還是你們!”
“那然後呢?”
“麵對一個資出眾,未來必成宗師的絕世才,你們不去想怎麼將他招入學校,竟然想著用盡量的代價去簽下他——你們告訴我,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自信白術會因為區區的鄉土情誼就選擇雍州武大這個倒數第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