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婉去辦理了離婚,婆婆雖是哭著拿出了兒子的戶口,但是她說不出什麼,是自己的孩子對不起人家,而且這次孫子回來來也是由她照顧,林婉對於劉家算是仁至義盡了。
林婉知道劉楓意識到自己錯了,可是有些事情,錯了終究是錯了,碎了的鏡子再怎麼拚湊完整也不會沒有裂痕,這樣就好,脫去了夫妻的那層外衣他們還是親人。他是兒子的父親,這是一生都不會改變的事情。
馮麗娜的出現給她堅定了信心,她一直沒簽離婚協議,是怕傷害到劉楓,現在的他是脆弱的,她了解他,他做出一副放下了的樣子,其實是不想難為自己。現在馮麗娜對他不放手,要等他她還有什麼好說的。三個人的愛情裏總要有一個出局的,與其自己不願將就,倒不如成全了別人。
為了籌出資金,林婉幾乎每天在外麵應酬,不是請銀行的領導,申請貸款。就是請業務單位,希望拿下訂單得到定金,總之能籌出多少算多少。薛懷臣得到這個消息,是幾天以後了,總公司給林婉配了司機,司機們在一起私下裏說話,被薛懷臣聽到,得知林婉天天喝應酬酒,有一天喝到吐膽汁。雖說子公司財務獨立,可是自己要知道子公司的資金動向也不是問題,他感覺最近林婉工作有些激進,可是找不到原因,原來是這樣。
薛懷臣打電話給林婉說要一起吃飯,重組以後他們經常一起吃飯,或者一起應酬一些商務宴請。林婉到了吃飯的地方是個私人會所,司機沒有跟進來,直接開車走了。林婉正納悶進了雅間,屋子不大但是裝修裝飾很別致,在座也隻有薛懷臣一個人。
“薛總,這是什麼情況,今天請的是哪位大領導,這麼隱秘的地方,這麼好的環境。”林婉現在和薛懷臣說話倒是很自然,和薛懷臣合作以後,她覺得他們說話做事很合拍,而她本就是一個開朗的人。
“一位很大的領導,很重要的人。”薛懷臣說著拿出了煙,遞給林婉一支。
“不抽了,你知道的在外人麵前我不抽煙的,一會領導來了看見這幅樣子的我,一定沒有好印象。”林婉擺手說。
薛懷臣不介意女人抽煙,可是林婉抽他覺得不舒服“不抽了好”隨後自己也把煙收了起來。
林婉覺得薛懷臣就是這樣,能控製好自己,自製力太強了,也很會審時度勢,知道怎麼樣讓對方舒服,更知道怎麼樣讓對方不舒服。從和他第一次應酬開始,這個人就是掌控局麵的人,他會讓別人說出他想聽的話,這需要大腦有多快的轉速。迎合的話,讓他說出來毫不卑微,還說的特有氣勢。那些大領導很願意赴他的宴,這人就是有這樣的氣場和本領。
“林婉,想什麼呢,快吃吧”
在她走神的時候,飯菜都已經上桌了“咦?領導還沒來,菜怎麼上來了?太不合規矩了。”林婉疑惑的看著薛懷臣。
“人到齊了,開飯吧”薛懷臣手裏拿著碗正在從湯罐裏往碗裏盛湯。
林婉接過薛懷臣遞過來的竹蓀湯疑問的看著薛懷臣。
“想問什麼?”薛懷臣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不能否認去國外渡過金的人,就是和土生土長的不一樣,談吐得益,舉止優雅,笑容迷人。再加上人家本身長相就帥氣,挺括的肩膀更給人踏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