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後林婉把那個港企的訂單簽約了,自己是知道裏麵的緣由的,但是作為商人,一個成功的商人就要利益為上,她現在還有孩子,還有一家老小,還有一個公司百十號人跟著自己吃飯,所以自己犯不著矯情些什麼。
放假期間劉晴也放假回來了,林婉回婆婆家的時候和婆婆劉晴說了自己的想法,婆婆自然很樂意,劉晴看林婉打開的度娘上對薛懷臣的搜索,嬌笑著說“嫂子你討厭”。
雖然我的婚姻不在,但是劉家的人是我兒子的親人,也就是我的親人,反過來想這件事情,公公一手創辦的公司,現在公司真正的決策人是我,至於婆婆和妹妹,分紅後我給拿回去多少她們就收多少,從不會過問公司的事情,這是對我的信任。
國假期間,得到了劉晴肯定的回複,林婉約了薛懷臣一起吃飯,電話裏還笑意綿綿的薛懷臣,等見到我們姑嫂一行兩人的時候,雖然還是紳士的回答著劉晴的攀談,可林婉知道薛懷臣的心情不是很美麗。飯後林婉借口有事要辦,拜托薛懷臣送劉晴回家,林婉知道以薛懷臣留學多年的禮儀不會拒絕,同時預祝他們可以發展順利,劉晴是個好姑娘,雖說不是名門淑媛,但貴在知書達理溫潤可人,至少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可是之那次之後,林婉再也沒單獨見過薛懷臣,倒是在總公司的幾次大型會議上,他在主位,她在離他不遠不近的分公司經理位置上,一個百十來平米的會議室,顯得那樣大,他們的距離那樣遠。至始至終薛懷臣看都沒看過林婉一眼,會議中的他冷靜、睿智。
我的內心裏也像與這一切達成了某種協議,沈業祥像是一個隱秘的盒子,被我小心的安放在我的心髒的某一個角落,我不去觸碰,也拒絕接收到外界所有因素的觸碰。每日忙忙碌碌,應酬,請客,開會,檢查生產。
隻是偶爾空閑翻看報紙上,有他訂婚的消息,結婚的日期,新娘的鴿子蛋婚戒在報紙上紮的林婉眼暈。新娘娘家,嶽家與沈家是世交,家世顯赫,在港被稱為石油之王,掌握著某個石油國家的,半數石油定價的主導權。不難想象在那樣政治背景下的家族,不是有錢就能有權的,一個龐大的金錢帝國,是老百姓不能想像的,後台背景也許與政治有關也許與暴力有關,無論與什麼有關,那都是林婉遙不可及的。
林婉維持著表麵上的平靜,可是說自己真正是無動於衷,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雖然和沈業祥真正接觸的時間不算太長,而且兩個人沒有發生過一些實質的關係,但是有種感應是來自內心的,林婉從沒有一刻覺得沈業祥在玩弄自己的感情,從開始的表白到最後的幫助,他對自己一直在認真的對待,從他涉入幫自己爭奪撫養權開始,對自己從無冒犯,耐心的等待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