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是被餓醒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嚕的叫著,閉著眼睛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突然感受不到身邊有呼吸的聲音,回身才發現身邊早已經沒人了。突然的失落,林婉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的衝動,可是身體告訴自己,她是滿足的。
林婉回到公司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左錦輝說和孫總的合同已經簽了,而且在林婉休息的這一天裏以及周末休息日的兩天裏,由薛懷臣出麵帶著左錦輝拜訪了好幾位客戶。而且聽左錦輝說,就在林婉休息的第一天薛懷臣去找了宋立仁。
林婉得知後還是鴕鳥一般不願意麵對,其實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就算是錯了是衝動也有一半的過錯在自己,薛懷臣雖然沒對自己明確表示什麼,可是一直以來,他都站在自己的身後給予自己力量。
薛懷臣在林婉睡著後找了宋立仁,宋立仁對自己的行為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商場上競爭就是這樣,我看好這個行業,涉足是自然的,不能因為他是個女人我就手軟,也不能因為是朋友的子公司我就躲開,這點薛兄是能理解的吧”
薛懷臣笑了笑“那是自然,本來想著都是朋友在生意上盡量不要有太多的誤會,既然立仁這樣說倒也是我多心了。前天幾個哥們兒還說要融資低價收購一個公司的股票,好像是宋伯父的公司,立仁都這麼一碼歸一碼,顯得我們哥兒幾個顧慮的多了。”薛懷臣抽了口煙,吐出煙霧。此間宋立仁的臉色突變。
薛懷臣臨走的時候說“她是個女人,萬正也是我的子公司,現在還有一層關係,她是我的女人。我薛懷臣怎麼著也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不是。”
處理了萬正和立成的事情,也算是警告了宋立仁。當然他們收購宋立仁父親的公司也不是虛話。
當晚和李淩他們幾個一起出去玩,李淩說“我上次就說那孫子沒完沒了,肯定會找上門。你還真為了上次那個女人出頭去了。”
薛懷臣端著酒杯說“嗯,現在應該在那個女人前麵加上個歸屬詞了。”
李淩聽了薛懷臣的話吃驚道“不是吧,懷臣你來真的?怎麼著,咱們哥幾個裏你是要先把自己關進圍城了?”
薛懷臣和宋立仁放話時候的狂傲勁,麵對自己的兄弟沒必要強裝“兄弟我正在努力當中”
李淩聽著薛懷臣半是玩笑的口吻卻知道他所言非虛“懷臣,不是兄弟我潑涼水,萬正家的事情我可是聽說了的,她現在管著萬正,可是保不準哪天劉楓要回來收的,再說這不清不楚的幹嘛呢,說是離婚了,可還管著人家的資產。據說剛回來那會上頭都有人打過招呼的。雖說萬正不值多少錢,可是要我說這女人不簡單。”
李淩是薛懷臣的中學同學,雖然人們看他每天花天酒地,都當他有個位高權重的老爹慣著,可是兩人在國外有生意的事情,幾乎沒幾個人知道“這我都知道,誰沒有過去呢。”
李淩正色到“你玩我反倒不管,但是你要是來真的,你身邊什麼女人沒有幹嘛非要是她”。
“是啊,什麼樣的都有,可她隻有一個,是兄弟的就別說喪氣話。”
李淩看薛懷臣的認真勁“你喜歡她什麼呀,雖然有幾分姿色,可照你之前女朋友的標準也就算是一般人。哎,我還聽說她還帶著個孩子是不是真的?”
薛懷臣斜睨他一眼“你消息還挺靈通”
“誰叫她和你走的近,我總得為我兄弟留個心。哦,對了你家老太太好像也聽說了什麼了啊,我昨天找你打你家電話,你媽可是話裏話外的試探我呢。對了你喜歡她什麼呀你還沒說呢。”
“我喜歡她身上的安全感,她給我想靠岸的感覺。”薛懷臣想起第一次見林婉時她虛弱的倒在自己的懷裏。之後的她堅強倔強,不知道哪一天薛懷臣看著林婉想要保護她,安放在自己的身邊,給她安穩的生活,同時她帶給他家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