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西門風月坐在大堂裏的破椅子上,看著周圍掉了色的牆壁,還一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十幾個工人在裏麵進進去去的,到處都是灰塵。
“怎麼不是人住的地方了,我天天在這裏住,也沒有看到怎麼樣啊?”
上官無闕一幅她很好的樣子,的確她連那種窮山寨子都住過了,典儀司這種房子已經算是奔小康了,哪會還會嫌棄,有的地方住就不錯了。
風行陌看了看周圍,再看了看上官無闕,本來想說什麼的,不過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這種地方她住著已經夠辛苦了,既然她不願意在人前把軟弱表現出來,他何必說出來的,反正過不了多這典儀司就翻修好了,隻是這段時間還真是委屈她了。
“西門兄,你啊,真應該會學學你表妹,你看看人家這種房子都能住,而你呢竟然這麼大了還認床,丟不丟人啊!”
旬牧之隨意的坐在一張破椅子上,笑看著西門風月。
“我認床怎麼啦,我主叫專王懂不懂?”西門風月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住,這認床怎麼對怪他啊,他一但睡的別人床就睡著覺,隻有睡自己的床他才睡著,而他那張床從小睡到大,早就睡出了感情,就算別的床再好,還是不如那張床。
“嗬嗬,專一,對一張床專一,西門兄這口味真是與別人不一樣呢!”
旬牧之大笑著說道。
“喂,姓旬的你夠了啊,人家對床專一怎麼了,好歹人家還有一樣專一的東西,總不像你見什麼喜歡什麼。
上官無闕看有人欺負她的大傻表哥,頓時就不爽了,雖然大傻表哥是傻,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特別是這個旬牧之,她就從來都沒有聽他說過一句好話,盡說些氣人的話,這人是分明找打架的吧!
“喲喲喲,還真是一家人啊,才說了一表哥兩句,你這個表妹就要表哥出頭了啊?”旬牧之絲毫不在意這倆表兄妹的感受,完全就是一幅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們有怎麼樣就怎麼樣。
“上官無闕,我有話想說。”
這個時候一進沉默的沈流鏡突然開口道。
“哼,弱雞,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幹嘛還要說一句你有話想說,難道你弱的話都不敢說了啊?”
上官無闕看著沈流鏡這一臉弱受的樣子,再看看坐他旁邊的韓欽,韓欽的一雙眼睛從進門起就看著沈流鏡,這要說他倆之間沒有什麼,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這可真是一對好基友啊,真是搞不明白的就是他們既然一個有意一個有情為啥不幹脆在一起,看著他們現在這裏若即若離的樣子,她都有些著急了。
“你說誰弱雞呢?”沈流鏡差點沒有氣得從破椅子上跳起來,這上官無闕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女人啊,說起話來粗人堪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還句句讓人聽著這般的不舒服啊,直是跟旬兄有得一比。
“當然是說你啊,不然還能是說誰啊,也不看看當初在驚鴻樓是誰被我打扒下了。”上官無闕簡直是氣死不償命,不過這沈流鏡雖然人弱雞了一些,但也算是有些真性情,在驚鴻樓的時候也就他敢動手,不過到最後還是輸給了她的霸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