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薰璃就這麼走了?!我對此表示十分的無語啊,他就這樣簡單的讓我成為了眾矢之的?!心裏忍不住有一些埋怨夏侯薰璃的多管閑事,也不明白夏侯薰璃這樣做是不是有什麼深意。
所以隻能以不變應萬變的對著綠意笑了笑,然後在她有些擔憂的目光下走到了原本自己早就應該騎上去的棕色馬匹的身邊,摸了摸它的鬃毛,在它耳邊低語。
雖然知道這可能會很傻,但還是天真的說了一句:“希望你不要再一次讓我從你的背上摔下來。”
有點類似三角狀的馬耳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下,踩上馬鞍,迅速的翻身騎上馬背。也不知道是我剛才的話語起了作用,還是這馬匹本身就十分的溫順,我就那樣十分順利的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再次坐上了馬背,昂首挺胸的看著眾人。
騎馬,似乎也不是太難嘛~~~我心中忍不住高興,對於騎馬這一項我突然有一種誌在必得的感覺——我一定會學得很好。
應該說虎父無犬子,當綠意看見風嘯雲總算好好的坐在馬匹上,一臉意氣風發的時候不禁眼露笑意。不愧是將軍的女兒,骨子裏還是湧著將軍的血液。
楊柳依依、芳草萋萋,淡淡的花香卷著秋風扶搖直上天空。陽光下,陽光被樹葉剪碎,點點照落在那個輕快的身影上麵。一白玉般的手緊緊的牽住韁繩;黑發被攏到耳邊,如瓷般無暇白玉的臉孔裸露出來,粉粉嫩嫩的。又長又細的眉毛宛如柳葉,而那柳葉眉下是一雙黑如夜空的眸子,縱然此刻英氣風發,但是眼波流轉間還是帶起些許溫柔,一點朱砂唇,小巧的瓜子臉,靈氣逼人,清麗無邊。
讓莫翎崢在打量風嘯雲的一瞬被狠狠的驚豔了一番。還正有些恍惚的時候就立即被旁邊一人的嘲諷言語弄得垂眸不語、心中有所思忖。
“不男不女。”獨孤雪月帶著一些輕蔑的說出這麼一個結論,“在我們赤火國這根本就算不上是男人。”身無二兩肉還長得這麼的難辨雌雄,真是丟男人們的臉麵。
周圍的人假裝沒有聽到這句話,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雖然內心是覺得那個馬背上的少年長著一副清冷惑人的模樣,但想到剛才太子說的話那最好還是什麼表示都沒有有的好,畢竟,那可是太子看中的人,可不是誰都能去得罪的!
太子的殘忍可不在攝政王的鐵血之下。
有誰能夠在年僅六歲之時就殘殺奴仆、在八歲之時就虐殺幾名刺客呢?隻有太子殿下。
以幼年就可以開始鏟除一些與他作對的人並能夠將這位置穩穩坐牢,那麼他的手段還需要說嗎?在場的一些太監宮女不禁打了個激靈,看來對於這位異國皇子還是照看一二的比較好,恐怕不能陽奉陰違了。
這樣的容貌,在這皇宮中也許有些不合適了。
綠意走到一旁,退離騎場,同其他奴才一樣,站在了騎場的邊緣,看著自家主子的容貌,心情從欣慰變成了擔憂。
她竟然將這一點給遺忘了。
皇宮可是一個肮髒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