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這樣他們才看到一隻待在夏侯子夜前麵的我又或者是隻有這樣他們才能看到我這個風天國的三皇子殿下,都做十分驚奇的模樣看著在夏侯子夜披風裏麵窩著的我。不明白我將這一等的藥物相贈是何用意。畢竟,出使之人的一舉一動都代表國體,應留心謹慎。

沒有像是一般騎馬者一樣將披風隨意的展開在後麵,因為醫生說我此刻傷勢未愈而毒素雖解但畢竟傷了身體不能受寒否則又是一場病痛,所以夏侯子夜才用他的披風將我裹得嚴實,不讓我吹著半點秋風。乍一看,我就隻留下一個小小的腦袋留在外麵了。

可就是因為這樣,這不,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變得有些奇怪了。知道的人還好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怎麼了呢?竟然能夠“藏身”在這淩天素有威名的攝政王懷中,算是什麼事呢?!?

“這位是風天國三皇子。”夏侯子夜看到了頗有些驚奇的眼光,反而目光淩冽朝對方解釋了我的身份,緊接著就似是嘲諷的說道:“這次前往赤火國,途中幾逢刺殺,風天國三皇子身受重傷,隨行太醫明其不可吹風;而三皇子年幼又不善騎射,故而如此。現下許是感念這鎮北將軍的辛勞才將藥物相贈。”

綠意看過那麵色有些發黑的夏侯薰璃的臉,心中微微一歎,自己主子倒是上了一出借花獻佛的好戲,隻是也不看看原本贈與之人的臉色——著實有些不好看啊。倒是那個原本那個一臉冷硬的青年將軍的麵容稍稍溫和了一些。接過了主子遞過的藥物後,麵容柔和了不少,將藥瓶收入袖中,甚是溫和的對著那個隻露出一顆小小腦袋的人目露善意:“那我歐陽坤坤就在此謝過風天國三皇子殿下了。”

接過還透著一些溫熱的玉,原本有些冷寒的身體似乎在這一刻帶上一點溫涼。將藥瓶收入懷中,沒想到這麼多人,倒是隻有這麼一個年齡尚小的質子皇子發現了自己的傷勢。

赤火國近一年來荒災多發而且兩次荒災來的都來勢洶洶,導致國內民生也遇到了一定的問題,所以流寇的產生倒是在自己的預料之中,隻是自己沒有想到的是,這或許是有他國的人在趁機作亂!

這一次的荒災雖猛但是朝廷也頗為重視,早已將賑災之物發放下來。隻不過沒想到赤火的官場已經如此腐敗,當一些賑災物資經過層層剝削,留下來的已經所剩無幾!

這樣的內憂外患,怎麼不讓人憂心?!!

想到這裏,歐陽坤坤麵上的溫和已經消散,隻留下一片肅穆。

這些事情本不該由自己來管,這是再這樣下去,整個赤火就要亂了。到那時候,恐怕單是我這個鎮北將軍那簡直就是螳臂當車,有心而無力啊~~

“哼~~”赤火國的鎮北將軍話音才落,夏侯薰璃這位太子殿下就不由冷哼了一句,在場的,估計除了綠意這個明眼人看得分明外,一時之間都還有些莫名其妙,陸續將目光轉他。

“那還請各位帶我們進入赤火國了,快點歇息才是啊~~”綠意出來打了個圓場,踱馬到風嘯雲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