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向墓道的更深處,很快走向前的牆上也出現了越來越少的那些怪胎的殼,可是劉伯溫一點也找不到阿吉的蹤跡,甚至是找不到有人行過後所留下的痕跡,這讓劉伯溫有點手足無措。朱允炆自己也有所留心看到這裏沒有人行走留下任何痕跡,便疑惑的問劉伯溫:“先生,我們一路走過來並沒有什麼人走過的痕跡,你看阿吉是不是已經…”沒等朱允炆說完,劉伯溫就打斷了他說話,“不可能,不要亂猜,我也看到這些地方沒有痕跡,隻不過我覺得阿吉不可能有事,你難道不記得這裏麵還隱藏著一個韓衝麼?”被劉伯溫這麼一說,朱允炆也不敢妄加推測了,他本意也不希望阿吉有事,這麼久以來,朱允炆覺得自己這三個人那都是經曆過生死的,比親人還要親,何況在宮內勾心鬥角,明明有著血緣關係的人卻還要相互猜忌,相互陷害甚至自相殘殺。再往前走,劉伯溫注意到通道向左拐了一下,而且發現這邊的通道明顯要幹的多,不再有之前那麼潮濕,往前走了幾步,腳下便是沙土,才在上麵異常的鬆軟,不知道為什麼這裏的地麵沒有做處理,兩邊和頂端的牆麵都有做處理,是磚砌好的。劉伯溫還注意到自下來之後,這些通道內便沒有了照明工具,也就是這通道內沒有安裝燈具等等,反正這地宮設計的是自己一點都不明白。
走了大概有三四裏路,走在沙土上開始的時候可能感覺比較柔軟舒服,可是劉伯溫注意到,走到後來越走越軟,那種感覺就已經是腳軟了,都根本走不動了,沒辦法隻好和朱允炆就這樣停滯休息一會再繼續往前走,同時兩個人都感到走在這墓道裏越來越幹,越來越熱,開始的時候走累了以為是消耗過度,所以才會產生的嗓子發幹口渴,出汗。可是,後來休息了一下之後,劉伯溫注意到,這根本不是因為自己走路消耗,而是因為這墓道就在發熱,因為自己所感到越來越熱,往下摸沙子的話是越來燙的。這讓劉伯溫大惑不解,這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但是劉伯溫知道不能再在此久留,隨即告訴朱允炆現在必須加速離開這裏,否則肯定就要倒在這裏了,或許不久可能就要成為一具幹屍了。朱允炆也知道這裏麵的情況,兩個人就像爆發一樣,奮力的往前衝去想要擺脫這截炎熱的墓道,劉伯溫快速地衝在最前麵,一直拐了三道彎,最後前行了差不多五裏路才過完這截墓道,劉伯溫和朱允炆兩個人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火折子剛剛在躺下的時候就報廢了,整片黑暗中隻能聽見兩個人粗重的喘氣聲。兩個人已經是動彈不得了,朱允炆混了好大一會,躺在地上,慢慢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摘自己的皮壺,擰開之後往自己幹涸的嘴裏傾倒,卻是一滴水也倒不出來,那種疲倦已經讓自己忘記自己皮壺的水已經在之前休息的時候,全部喝掉了,盡管現在自己饑腸轆轆,可是最想要的就是好想有一股清泉可以讓自己喝個夠,沒有力氣掙紮朱允炆放下了自己的皮壺,有氣無力的朝旁邊的劉伯溫喊去:“先生,先生,你醒來沒有?”劉伯溫也就是在剛剛醒過來了,可是自己實在是動彈不了,劉伯溫無力動彈,雖然聽見朱允炆在呼喊自己,自己氣虛微弱,實在是有心無力了。朱允炆躺了一會,感覺自己好一點了之後,便慢慢挪動爬到了劉伯溫身邊,摸摸了劉伯溫看到劉伯溫還有呼吸,這才真正放心下來,生怕劉伯溫不行了,然後便慢慢摸到劉伯溫別在身上的皮壺,搖了搖發現裏麵還有小半壺水,朱允炆趕緊解下這皮壺,先給劉伯溫喂了些許水,劉伯溫自己無法動彈,當水進到自己口中來的時候,一陣清涼更像是一種力量,自己咕咕就把水咽了下去。喂好劉伯溫之後,朱允炆慢慢閹了幾口水,朱允炆沒有喝完,因為補水這東西要慢慢補,盡管現在很缺水,可是當一個人身體嚴重缺水時,不能一下子就飲用大量的水,而是要慢慢的補水。何況現在自己手上的皮壺也就僅僅剩下不多的水源了,至少要留著保證救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