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太後召見我?”
拓跋純正坐在床上玩著紙牌,聽到外麵的侍衛過來稟報之後,男人將手裏的紙牌扔給蕭肅:原本就是一手的爛牌,早點扔了還能省點銀子。
“是,宣旨的公公正在外麵候著呢。”
來人也不敢進門,隻在門外彙報。
拓跋純雖然巴不得有人能來給他攪一下局,但是卻不想粘上這種事情。
而且楊明仁臨走前曾經跟自己說過幾日後皇帝會在什麼什麼宮設宴招待自己,難道這楚宋國的太後連一日都等不得了嗎。
“要不屬下去回了他。”
見拓跋純麵色不悅,蕭肅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了兩步將房門打開來。
反正隨便找個什麼理由回絕了就是。
太子爺舟車勞頓趕了半個月的路,總不能連休息都不讓他休息吧。
“不用,正巧去會會她。”
想來是來試試自己的口風的,自己也倒是想先透個底給她。
“那爺是騎馬還是坐車?”
蕭肅開了門之後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等著的幾個閹人:定然是楊明仁去回稟了他的主子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
想到這裏,蕭肅頗有些不滿,這個楊明仁還真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坐車。”
這一路走來人都走懶散了,懶得騎馬,還是坐在車裏舒服。
“屬下這就去安排。”
蕭肅領了命之後一刻都沒有停留便順著回廊下了樓:整家客棧都被包了下來,住著倒是也清淨。
隻是這楊家開的客棧,住起來還真讓人覺得從頭到腳都處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一樣。
等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拓跋純才懶散的出了門,男人也不去聽那幾個宣旨的小太監說了什麼便一把將他們手中的聖旨奪過來交給了蕭肅。
“前麵帶路吧!”
拓跋純抻了個懶腰之後便鑽進了蕭肅準備好的馬車裏。
一路上馬車由蕭肅駕駛,倒是穩當的很,隻不過兜兜轉轉一段路程之後,馬車卻不是停在了皇宮裏。
“不是說去皇宮嗎,怎麼把我們帶到這裏來?”
聽聲音便聽出來,蕭肅是滿心的不快。
車裏的拓跋純聞言將帳幔掀開朝外麵看了一眼:王府!
“回這位將軍,我們是奉命將太子帶來丞相府的。”
幾位小太監不多言,站在一旁等著拓跋純下車。
蕭肅將馬車停穩之後跳下車來將拓跋純攙扶了出來,領頭的小太監便引著他二人朝著那扇紅漆油門而去。
“疆北國太子到了。”
輕輕扣了下門環之後,來人衝著裏麵喊了一聲。
不大會便聽到裏麵門栓被打開的聲音。
拓跋純也不說話,靜靜的跟著引路人的後麵進了府門。
說到王姓的達官貴人們這京城倒是有不少,但是能夠借著太後的名義為所欲為的那就隻有王宬了,自己的女兒是太後,做事情倒是也省了不少的心。
倒是不知道他把自己叫來是何意。
“爺,這楚宋國好沒有禮數,竟然把您誆到這種地方來。”
蕭肅不但是對楊家存有不滿,對於整個楚宋國他都頗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