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純說完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對麵的小廝:這個時候都還沒能有所覺悟?
男子見拓跋純拔出了匕首,眉頭微微一皺,不過既然銀子已經收了也不好說什麼。
“兩位爺要選姑娘還是戲子,或者……”
或者是白麵的小生……
不過看這兩位相貌堂堂的也不像是會有這種嗜好的人。
“就你了……”
反手在匕首上摩挲了兩下,拓跋純笑意濃重:以為小爺的銀子是那麼好拿的嗎,就沒有覺得燙手?
“客官,這是何意啊!”
強作鎮靜的反問了一句之後,那小廝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何意?不是你說隻要爺出了銀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銀子到手這就忘了?
“我看二位不是誠心來玩的吧!”
男子音量提高了半分,左右看了一眼。
“原本不是——現在是了!”
拓跋純唇角一揚,笑的緋然!
剛剛之前,自己隻是想進來看看,可是眼下倒是覺得有必要好好的來玩一玩了,畢竟一百兩黃金都出了,若是不盡興的話,這金子豈不是打了水漂!
疆北雖然不缺錢,可是卻不花冤枉錢!
“存心找茬吧!”
見左右來了幫手,男子的膽子也放大了——二爺的場子裏鬧事,怕是活膩了吧!
“知道這是哪嗎?”
這牡丹園可是官府都不敢插手的地方!
“進了門,豈會不知!”
男人嘴角翹起,心平氣和的回答著。
蕭肅在後麵聽的著了急:爺還不動手,這是在幹嘛?
調戲人家?
爺什麼時候把性子磨的這麼緩了?
“既然知道,還敢來這裏撒野?”
交了銀子是不假,可是不按照咱們的規矩辦事就是不行!
“不是你說隻要交了過堂費即便是鬧出人命來爺無妨嗎?”
拓跋純臉上的笑意逐漸變成了嘲笑!
“那是說你選中的姑娘戲子!”
堂子裏的人都是二爺的人,豈能算在內,眼前之人壓根就是存心來找不痛快的!
“爺就選了你!”
小爺雖然殘暴,但是對待可憐的姑娘家倒是下不去手。
“敢來二爺的場子鬧事,我看你活膩了!”
後來圍上的幾人叫囂著衝上來……
不過還不等幾人近身,便被蕭肅伸手攔截在了一旁,男人臂下一用力將幾人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貌似有些時候沒有用蠻力了呢。
“敢用這種語氣跟爺說話的人都已經去見了閻王了!”
匕首在指尖閃過!
但見拓跋純正一臉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再看看已經躺在地上的幾個夥伴,對麵之人一聽霎時麵色灰白……
“爺,這玩笑可開不得!”
手上還攥著兩錠黃金,男人用力的握了下雙手,想起剛剛自己所說的話和拓跋純的問題,背後一陣冷汗騰起!
“玩笑?”
拓跋純臉色一變——你算個什麼東西,值得小爺同你開玩笑?
“蕭肅,你說是卸胳膊還是斷腿?”
側身看了一眼蕭肅之後,拓跋純的眼睛在對麵的男人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