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也沒去打招呼,徑直回了房。
反正這裏也沒多少人喜歡她,對她這個姐的態度,那就是可有可無。
紀魚一直想問那個漂亮女生是誰,可是北澤表情很臭,她也不敢什麼,做完作業就開始忙她的工作。
晚上的時候,沒看到時笙下來吃飯,紀魚更好奇了。
她偷偷拉著管家何叔詢問。
“何叔,今下午我在院子裏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生,她是誰啊?”
“噢,那是我們姐,今剛回來。”
“姐?”紀魚詫異,她一直以為北家隻有北澤一位少爺,怎麼還有位姐?
“這事你少問。”何叔看了紀魚一眼,他是家裏的老人,好多事情他都知道。
他雖然有些同情北枳,但這是主人家的事,不是他們能過問的。
紀魚‘噢’了一聲,聽到北澤在外麵叫自己,趕緊跑了出去。
……
時笙在自己房間吃的飯,嚴律師將她要去艾莉絲學校的東西都備好,她正無聊一件一件的拎著看。
蘇格蘭短裙,英倫皮鞋,藍色外套,白色襯衣,領結……
還真是學生風啊!
時笙忽然聽到外麵有開門關門的動靜。
她的房間在三樓,北澤的房間在四樓。
三樓這一層不應該有人,唯一的可能就是紀魚。
她剛想到這裏,隔壁突然傳來吵雜的聲音。
這別墅隻有書房和幾個休閑娛樂的房間有隔音。
聲音一直不停歇,時笙被吵得有些煩躁。
這紀魚在搞什麼,弄這麼大的動靜,拆房子呢?
時笙穿上拖鞋出門,抬手敲傳出聲音的房間,敲了大概一分鍾,房門才被打開,音樂聲從裏麵宣泄而出。
紀魚穿著練舞服,喘著粗氣,看清外麵站著的人,她愣了下。
“你幹什麼?拆房子呢?”時笙很不客氣,“你不休息我還要休息。”
紀魚連忙跑進去把音樂關了,滿是歉意的道:“對不起姐,我忘了你住在隔壁。”
握草,這到底誰家啊!
“怎麼了?”北澤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聲音有些冷,似乎被吵到了一般。
“是我練舞的時候吵到姐了。”紀魚聲的道。
北澤看了一眼時笙,“她在這裏練舞是我允許的,你要是被吵到,可以搬到……樓下去。”
“……她是傭人還是我是傭人,我還得給她騰地方了?”
北澤眉頭一皺,聲音大了幾分,“你不要無理取鬧。”
本寶寶無理取鬧?
本寶寶無理取鬧起來,早就砍了你們了。
“我哪裏錯了?”時笙對上北澤的視線。
她的眸子黑漆漆的,非常的涼,碎光點綴在她眼底,猶如鑽石閃亮。
北澤有些晃神。
“對不起姐,少爺,你們別吵了,是我不對,我不練了。”紀魚見兩人要吵起來的架勢,趕緊出聲。
“練你的,別管她。”北澤錯開和時笙相交的視線,幾步走過來,將紀魚推進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接著就是音樂聲,比之前還大了不少。
時笙:“……”你大爺的!
本寶寶還治不了你們一群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