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沒給蔣娜娜鬆綁,一會兒她醒了亂叫就麻煩了。
她先把高安朗給扒了,在他胸前和背部分別刻上‘我是畜生’四個字,用攝像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錄下來。
鐵劍在高安朗的重要部位比劃了下,現在砍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時笙把鐵劍收起來,摸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藥丸給高安朗喂下去。
不是喜歡姑娘嗎?以後別想在碰花姑娘!
時笙瞄了眼瓷瓶,臉色古怪了一瞬,嘀咕道:“過期了,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
副作用也不怕,大不了就是死。
時笙又把高安朗拖到遠處兩座山的溝壑中間扔下去。
高安朗,可不要就這麼死了,不然本寶寶剛才做的那些都白做了。
咱們來日方長,慢慢玩兒。
……
蔣娜娜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早上了,頭頂軍綠色的帳篷讓她有些恍惚,她是在做夢嗎?
蔣娜娜快速的將身上摸了一遍,沒感覺什麼不適,但是手腕的綁痕確定她昨晚真的被高安朗那個畜生給綁了。
她怎麼回來的?
蔣娜娜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北枳……
她最後看到的人是北枳。
蔣娜娜迅速爬出帳篷,此時色尚早,隻有少數的幾個學生起來了,正在洗漱。
時笙和傅衾的帳篷四周都沒什麼帳篷,很好認。
她幾乎是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衝過去的,帶著哭腔叫她的名字,“北枳學姐,北枳學姐……”
營地很安靜,蔣娜娜的聲音不算大,但還是讓不少人聽到了。
一些還沒醒的也被吵醒,紛紛鑽出帳篷往這邊看。
“娜娜,你怎麼了?”幾個和蔣娜娜關係好的女生,最先反應過來。
“娜娜,你怎麼哭了,你別哭啊,怎麼回事?你找北枳學姐做什麼?”
“娜娜你話啊!”
幾個女生急得不行,可蔣娜娜隻是一個勁的叫北枳。
紀魚站在遠處,心底隱隱有些得意,他應該得手了吧?讓她看不起自己,活該!
不過她怎麼去叫北枳?
時笙坐在帳篷中,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昨她就應該把她扔到那裏。
就在她準備出去的時候,外麵突然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時笙微微挑眉,披了一件外套出去。
傅衾穿戴整齊的站在她帳篷前,麵色不善的盯著圍著帳篷的一圈人。
蔣娜娜被人捂著嘴,拖到了一米遠的地方,一見時笙過來,她也不知道哪兒的力氣,掙脫鉗製跑了過來,甚至是無視傅衾,直奔時笙。
“北枳學姐,昨晚……”
“你想弄得人盡皆知嗎?”時笙打斷蔣娜娜,“進去。”
蔣娜娜愣愣的點頭,進了時笙的帳篷。
傅衾眉頭擰了擰,然後轉身回了自己的帳篷。
四周的同學好奇發生了什麼,但是又不敢靠近,隻能遠遠的往時笙的帳篷張望。
帳篷中,時笙抱著被子,滿臉的倦容。
蔣娜娜緊張的攪著衣角,眼眶微紅,臉上還掛著淚水,“學姐……昨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