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唇瓣,平靜的眸子望著遠處的黑暗。
兩人以一種古怪卻親密的姿勢相擁。
良久,時笙推開他,“容我再考慮考慮。”
明衿湊近她,快速的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麼,你都別想跑。”
時笙:“……”
考慮個球!
不要不要!
她要萌萌噠的鳳辭。
這個變態才不是她家鳳辭。
不是。
不是。
一定不是。
時笙在腦中自我循環洗腦。
明衿完全不知道,因為他作死的一句話,本來已經有些鬆動的時笙,立即將他踢除在外。
明衿剛才感覺到她沒有那麼排斥自己,結果一眨眼,她又是一副‘你離老子遠點,不然老子砍你’的狀態。
明衿懵逼。
他剛才的表白不夠生動?
……
時笙往回走的時候,發現禁衛軍竟然將整個大殿給包圍起來了。
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才多大會兒……
時笙繼續懵逼。
幹什麼?造反呐?
“你幹什麼?”明衿從後麵拉住徑直往前走的時笙。
“進去看戲。”時笙正經臉,“放開。”
明衿皺眉,“莊家造反,你去找死?”
“喲,莊家竟然敢造反。”
明衿:“……”
她不是莊家人?
竟然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莊家造反?”時笙突然反應過來,她都不知道莊家要造反。
“我知道的很多,莊姑娘要是答應我,我可以告訴你很多事。”
“好奇心害死貓。”時笙淡定的蹦出一句。
明衿挫敗,他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難搞的女人。
“我自己去看。”時笙幾步衝出明衿的防線,在禁衛軍人仰馬翻的聲音中衝進大殿。
“主子!”明衿被從旁邊穿出來的稚元拉住,“您不能進去。”
那個女人到底給主子灌的什麼**湯。
裏麵什麼情形主子不清楚嗎?
竟然想往裏麵衝。
“放手。”
“主子!”稚元氣得跺腳。
他要殺了那個女人。
明衿向來溫柔的臉,在搖曳的火光中竟然浮現幾分冷意,稚元知道明衿生氣了。
他咬咬牙,鬆開明衿。
明衿立即朝著大殿的方向衝過去,稚元在原地恨得牙癢癢。
“主子這是什麼意思?”稚元身後悄無聲息的出現幾道黑影,“我們現在怎麼辦?動手嗎?”
“主子沒發話,各部待命。”稚元閃身消失在黑夜中,留下一圈懵逼的黑影。
……
大殿的情形很緊張。
莊父帶著黨羽將宇文洵的人都控製起來了。
時笙衝進去,裏麵的人慌了一下,看清來人,他們又鎮定下來。
時笙是莊家人,她總不能幫著對付莊家吧?
明衿後時笙一步進來,突然闖進來兩個人,已經引起前麵的人注意。
莊父朝著時笙這邊看一眼,衝人擺擺手,時笙暢通無阻的走到中心。
莊父隻看了她一眼,背著手,對著宇文洵道:“當年孝文帝留下兩道遺詔,不知陛下可否聽先皇過?”
孝文帝就是先皇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