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將領上前一步,斂容,沉聲,“阮漾,以下犯上,目無王法,你可知罪?”
時笙邁著步子,踏出門檻,微微揚起下巴,眉眼彎了彎,輕靈的聲音緩緩流轉而起,“不知。ggaa”
將領冷哼一聲,揮手下令,“頑固不化,抓起來,帶走。”
沒人看清麵前看上去嬌的少女,是從哪裏摸出一把鐵劍的,得他們反應過來,麵前已經倒下一批人。
“阮漾你敢動手!”將領大怒。
“手滑。”嘴上這麼,手裏的鐵劍卻再次揮動,淩厲的劍氣橫掃而過。
一群人被劍氣掀翻,再次躺了一地。
鐵劍在空氣中挽出一個劍花,劍尖猛的戳到地麵,少女衣袂翻飛,眉宇間滿是張揚,“你們想抓我,回去再努力練練。”
將領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嘴角有殷紅的血跡滲出,他不服氣的狠狠的擦掉血,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你仗著那把劍,有什麼好得意的,有本事和我單打獨鬥。”
時笙居高臨下的睨著他,嘴角揚了揚,“我有劍那是我的本事,你要是有,也可以拿出來。”
將領氣結,他要是有這麼一把厲害的劍,哪裏還在這裏跟她廢話。
將領還沒話,又聽少女嗤笑一聲,“我一個姑娘,你讓我和你單打獨鬥,不覺得搞笑嗎?”
將領哪裏是時笙的對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門關上,將少女隱隱含笑的麵容隔絕。
“將軍。”地上的人陸陸續續站起來,圍到將領身邊,心有餘悸的看著緊閉的大門。
將領心口淤積的血上湧,一口噴了出來。
“將軍!”
將軍擺擺手,指著其中一個人,“你回去和王爺稟報。”
……
獨孤翊怕被獨孤修的人看到,躲在後院不敢出來,估計等著這些人衝進阮府,他就立即跑路。
然而他緊張的等了許久,整個阮府依舊如常,沒什麼奇怪的動靜。
獨孤翊拽著一個人問,才知道前麵發生的人,聽完之後,獨孤翊對時笙那隻有佩服兩個字。
這麼牛逼的女人,從他記事以來,絕對是第一個。
不光是獨孤翊有這種感覺,整個白河縣的人都知道,阮府大門口發生的事,一頓午飯的時間就傳遍了。
紛紛跑到阮府圍觀史上第一人。
獨孤修親自帶著人到阮府,看著緊閉的大門,他吩咐人直接撞。
但是當他們一接觸到大門,直接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飛,別進去了,這連人家的大門都摸不到。
時笙趁著男主在外麵折騰的時候,她跑去縣衙,把獨孤修抓起來的人給放了。
縣官哆嗦著抱著腦袋,蹲在一旁,大氣兒都不敢喘。
王爺喲,您跑去撬她的老窩,人家跑來縣衙救人,您倒是快回來啊!!
這些人都是阮家的夥計,時笙給他們派了工錢,讓他們各自回家,或則去什麼地方避一避。
時笙瞄哆哆嗦嗦的縣官一眼,大搖大擺的離開牢房。
等獨孤修那邊接到消息,時笙已經回到阮府,獨孤修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恨不得將時笙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