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錦繡眉頭一皺,滿眼都是對時笙的不滿。
這種時候,她還這麼任性妄為,一點身為晉國公主的覺悟都沒有。
時笙平靜的視線從其他人身上掃過,“你們少給我瞎嗶嗶,人是老子抓的,老子想放就放,有本事自己抓去。”
眾人:“……”這囂張得也是沒邊了。
沒見過這麼坑爹的。
這晉國不是你端木家的嗎?
時笙再次看向已經開始慌亂的男人,嘴角勾勒出惡劣的弧度,“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誰要你們綁架我的了嗎?”
剛才那麼多人,大家要死一起死,男人心底也還能接受。
可是現在那些人都被放走了,這讓男人心底的平衡打破,他也不想死的。
“我了,你就會放我走?”男人看向時笙。
“看心情。”
男人臉色微變,“那我憑什麼告訴你。”看心情的意思就是她不會放自己走嗎?
時笙用鐵劍撐著地麵,隨意的道:“那你不,肯定是死定了。你想怎麼死?橫著死還是豎著死?或則……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隨著時笙的話,男人的臉色由青轉白,她一個姑娘,怎麼可以麵不改色的出這些酷刑。
男人內心是有點崩潰的,為什麼剛才被抓出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不但男人崩潰,後麵的官兵也是崩潰的。
這位長公主也太凶殘了,連淩遲都了出來,還形容得非常生動,好像她真的親手淩遲過人似的。
“選一個吧。”時笙拿劍戳了下男人。
鐵劍上的寒氣,讓男人緊繃的神經崩潰,他大吼一聲,“我。”
時笙將鐵劍放回地麵,有無形的風從鐵劍下方溢出,朝著四麵擴散。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們接任務都是從中間人那裏拿消息,不會直接和雇主見麵。”
時笙嗤笑一聲,“我看你是真想死。”
男人身子一抖,“我的都是真的,不過我們有一個東西……”
嗖——
飛刀從男人側麵射來,閃電般的速度,但是在靠近男人的時候,速度卻減慢了,像是被人按了慢放鏡頭。
時笙手中的鐵劍微一側,飛刀從空氣中掉到甲板上。
跟本寶寶玩兒套路,套路不死你!
整個空間寂靜無聲,好像所有人都消失了,隻剩下男人粗喘的聲音。
男人哪裏不知道這是有人想殺自己滅口,他手忙腳亂的從袖子裏掏出一個物件,“這是那位雇主給我們的,我們就是靠它進入皇宮。”
那是一個腰牌。
當時她被抓的地方是在宮裏,這些人利用宮中那彎彎曲曲的道路,加上劇情君幫忙,時笙也有意放水的情況下,他們才會抓住自己。
“我們就知道這麼多,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殿下饒命。”
時笙揮揮手,男人如釋重負,從地上爬起來,往船的邊緣跑。
“你們不抓人?”時笙看向還在懵逼的官兵。
被時笙提醒,他們回過神,一擁而上,將還沒來得及跳下去的男人抓住。
“你出爾反爾!”男人憤怒的掙紮,急紅了眼,“你好放我走的!”
時笙把玩著腰牌,“我放你走了啊!抓你的是他們,關我什麼事?”
別什麼鍋都往老子身上扔,老子不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