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暗並沒有糾結時笙是誰這個問題,他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從旁邊拿過時笙隨意插在地上的池瞑劍,“走吧。”
時笙:“……”臥槽!
老子的劍!
時笙想把池瞑劍搶回來,祁暗早有防備,加上身形比時笙高,輕易就讓時笙夠不到,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樓月,這把劍你拿著沒好處。”
“得你好像拿著有好處似的,還給我!”老子都還沒睡你,才不給你。
祁暗讀懂了她臉上表達的意思,嘴角一抽,“你就這麼想睡我?”
“想得不行。”時笙點頭,“閣主給睡嗎?”
“看你表現。”
“什麼表現?”老子表現得還不夠好嗎?
“現在,放開我。”祁暗一字一句的道。
時笙掛在祁暗身上,“不放,把池瞑劍還給我。”
“不可能。”
嘿!
你還敢跟老子的牛,不要以為老子舍不得打你,老子翻臉起來,自己都害怕。
祁暗被時笙揍了一頓,池瞑劍毫無疑問的被她搶了回去。
祁暗內心是崩潰的,真的好想把她摁地縫裏麵去。
祁暗坐在地上,攏著他的披風,垂著頭,沉默不話。從側麵看他的臉,有點冷硬,有點危險……
祁暗在壓製體內的暴動的戾氣。
“喂……”
旁邊有女子熟悉的氣息襲來,祁暗突然抬頭,眸子裏的危險光澤一覽無餘,那種嗜血和凶猛,讓他周身隱隱籠罩上一層可怕的霧氣。
時笙:“……”別黑化啊喂!
時笙將池瞑劍遞過去,一副無奈的表情,“給你給你。”
為了一把破劍,至於黑化嗎?
祁暗的目光落在池瞑劍上,他眸子裏的嗜血慢慢的收斂下去,周身又恢複那種悄無聲息的安靜。
他從時笙手中接過池瞑劍,起身的時候,摸了摸時笙的腦袋,隨後收回手,沉默的往前走。
時笙撇撇嘴,在他即將撞到屏障的時候,將陣法撤了。
時笙追上去,牽住他的手,祁暗身子有一瞬間的微頓,拿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女子,最終沒有甩開她。
離開燕回穀,祁暗沉默的走了很久,最終停在一處無人的草地上,遠處是一片林子。
他鬆開時笙,“在這裏等我。”
“你幹什麼去?”媽噠不會是想拿著劍跑路吧?
祁暗抿了抿唇角,“很快回來。”
他和時笙對視,時笙沒有點頭,他也沒離開。
時笙皺下眉,從空間將手表拿出來,直接拉著他的手帶上。
手表比之前更顯精致,帶在他手腕上,恍如量身定製,非常的貼合。
“這是何物?”
“了你也不知道。”時笙揮揮手,“趕緊滾吧,一個時辰不回來,我就走了。”
祁暗:“……”
你難道不是應該,一個時辰不回來,就去找他嗎?
為什麼會是走了!
是打算換個人睡嗎?
祁暗似乎有點生氣,快速的掠進那個林子,眨眼就看不到人。
林子裏有霧氣,一米遠的景色都看不清,祁暗卻在裏麵行動自如,有著明確目標一般。
掠過林子,霧氣消失,眼前的景色開闊起來。
一座的精
致的樓矗立在空地上,樓四周種著紅色的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