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風全身修為被廢,還被武林盟的人給抓住了,沒有司空風這個領導,魔教很快就被武林盟打得潰不成軍,退出中原。
時笙這個的功臣,自那晚上之後就再也沒露過麵,大家都默契的不去提。
時笙自然不會在意,她此時煩惱的是祁暗。
從那晚上後,祁暗就很少話,就算時笙問他,他也隻是用點頭或則搖頭回答,有的時候根本就不話。
時笙看看坐在角落的祁暗,她摸了摸下巴,將屁股挪過去,開門見山的問:“你那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嗯。”祁暗垂著頭,聲音有些悶。
“你在害怕?”
祁暗突然抬頭,急迫的否認,“沒有。”
他沒有害怕。
他轉過身,和時笙麵對麵,唇角抿了好幾次,“我不知道該怎麼。”
時笙偏頭,沒有接話。
祁暗傾身過去親了親她的臉,然後將她摟進懷中,“我看到那些雷劈下來,落在你身上……”
他想過去,可是他做不到,邁出一步都做不到。
那些雷像是同時劈在他身上,完全無法動彈,他還要拚命的忍著聲音,不讓她察覺到。
當時的場景,他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心痛到無法呼吸。
時笙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她怎麼就忘了,他和自己有同生契約,她身上的疼,他也會感受到。
“很疼吧?”
“不疼。”祁暗搖頭,她在他身邊,什麼疼他都能忍。
“沒有下次了。”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在發生第二次。
時笙又問:“你沒什麼想問的嗎?”
她為什麼會被雷劈,為什麼會那麼快什麼事都沒有。
祁暗垂眸,“重要嗎?”
時笙愣了下,緩緩道:“不重要。”
……
祁暗的身體開始變差,時笙能感覺到,那種細細密密的疼,猶如無數的針紮在骨頭上。
每次祁暗都不,表現得很正常,時笙也陪著他裝,後來可能是他想起之前那件事,就不在裝了。
“月,你疼不疼。”祁暗抓著時笙的手,滿眼的心疼,他後悔了,他不該讓她和自己承受一樣的疼。
“不疼。”時笙將他摁回去,“快到了,你很快就會好起來。”
“月,沒用的。”祁暗搖頭,“玉珊瑚下落不明,我的身體沒辦法好了。”
祁暗後悔自己當初衝動了,他想斷了她的念頭,沒想到最後斷的是自己的後路。
“我拿到了。”時笙從空間將玉珊瑚拿出來,如血一般鮮豔,“你看。”
祁暗直接愣在那裏,好一會兒才接過去,“你……”什麼時候拿到的?
“是不是想誇我?”時笙將玉珊瑚收回去,“我也知道我很厲害,等你好了,多給我睡幾次就行。”
祁暗哭笑不得,“她怎麼會告訴你?”
“我想知道的事,有的是辦法。”
祁暗無聲的笑,“也是。”
她從未問過自己,他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可她明顯對他的身體了若指掌。
祁暗腦袋往時笙那邊靠了靠,“月,我困了。”
“困了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