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曜的皇帝獨寵皇後,各路大臣為給皇帝增加後宮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最後不是被砍了,就是被流放。
漸漸的他們也歇了這個心思。
可是當皇後久久沒有懷孕的時候,這群大臣又開始蹦躂,這次不用皇帝動手,皇後先炸毛了。
朝堂的大臣換了一波又一波,偏偏赤曜的局勢,並沒什麼變化。
……
很多年後。
官道上一輛馬車慢慢的朝著北梁皇城方向行駛。
馬車最終停在皇城外的靈光寺。
一個女子從裏麵下來,她帶著鬥篷,擋住了臉。
她一個人上了靈光寺。
靈光寺的和尚攔了她的路,“施主,今主持不見客。”
女子雙手合十,拜了拜,“我是來祭奠故人的。”
和尚還禮,“施主祭奠誰?”
女子沉默一會兒,“淨塵。”
和尚詫異了下,將女子打量好一會兒,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原來是淨塵公子的故人,施主請隨我來。”
和尚帶著女子往後山走,一邊走一邊道:“主持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為淨塵公子念一的經,一會兒施主到了,萬不可驚擾主持。”
上了後山,和尚指著前麵的一處竹林,“穿過竹林就是,施主請便。”
女子按照和尚的,穿過竹林,看到一片空地和一塊墓碑。
墓碑旁邊放著兩張蒲團,一張蒲團上已經坐了一個人,正是靈光寺的主持。
女子緩慢的走近,墓碑上的字越來越清晰。
淨塵公子之墓。
墓碑上隻有這幾個字。
女子靜靜的站著,盯著墓碑,似要將那幾個字看出什麼來。
“姑娘,過眼雲煙,淨塵希望你忘了,你又何必再回來。”她身邊的主持突然出聲。
女子緩慢的將視線移到主持身上,語氣沒有起伏,“您認識我?”
主持從蒲團上站起來,對著女子施了一禮,“姑娘還是放下心結為好。”
“他的仇,我一定要報。”
主持搖搖頭,轉身離開竹林。
柳紫煙蹲下身子,伸手撫上墓碑,一個字一個字的描摹下來,“該對不起的是我,當年那件事是衝我來的,你才是受害者,可我那麼對你……對不起。”
柳紫煙斷斷續續的了好一陣,最後她摸出一把匕首,在角落刻上幾個字,凝視墓碑片刻,毅然離開。
她走後,住持從另一個方向過來,看著墓碑上的刻字,歎氣搖頭。
淨塵公子之墓。
妻柳紫煙立。
……
楚洛這些年花酒地,府中的女人進了一個又一個,最近王府來了個女人,聽很得楚洛寵愛。
府中的人對此羨慕嫉妒得不行。
柳紫煙對此卻沒什麼感覺,看著身側的人,她嘴角露出一絲嘲諷,那張臉和以前完全不同,可不同間,又似乎能找出幾分相似。
她摸著藏著裏側的匕首,等待時機,在身側的人翻身的時候,猛的刺進他後心。
然而楚洛有警覺,匕首刺過來的時候,避開了重要部位,匕首刺進肩頭。
他從床上滾下來,眸子陰沉的盯著床上的人,“你是誰!?”
柳紫煙沒廢話,從床上跳下去,直奔楚洛過去,手中的匕首再次刺向他。
“來人,來人啊!”楚洛抓住柳紫煙的手,朝著外麵大喊。
“洛王別白費力氣了,今晚之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洛王府。”
楚洛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