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自己的事，你們自己解決。”會長的視線從眾人身上掃過，“散會。”
在學校打架鬥毆不死人，都沒什麼事，可關鍵未息是隻使魔，她打人……
眾人僵持一會兒，退出會議室。
會長的意思，他不會管這件事。
會長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下方的學生，臉上一片冷意，哪裏還有半分的溫和可親，平易近人。
他目光看向更遠的地方。
校比……
還真是挺期待的。
……
時笙本來就挺出名的，但是現在更是熱議人物。
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她把學生會搞得雞飛狗跳。
部分原因是因為牧羽和她舉止太過於親密。
淨魔師的伴侶一般都會選擇淨魔師，這樣孕育出來的後代，也護是淨魔師，當然也可選擇人類。
卻很少有人和使魔在一起。
使魔不能生育，用他們的話來講，使魔連人都不是，他們就是一個道具，從使魔書裏麵召喚出來的。
一個人一次隻能擁有一隻使魔，但使魔死了，還能召喚第二個。
所以這樣的一個種族，如果不是愛到可以為對方死，是沒人會和使魔在一起的。
而據和使魔在一起的淨魔師，最終都沒什麼好下場。所以當時笙和牧羽表現得太過於親密的時候，兩人就成了關注焦點。
牧羽沒什麼反應，好像聽不到那些人的議論。
時笙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牧羽是她的，隻要不被她聽到那些人得難聽，她也當沒聽到。
“最近你在幹什麼？”牧羽和時笙並排往實踐課的練習場走。
“打人。”時笙低著頭玩遊戲，還不忘抱怨一聲，“那些人一點也不經打。”
牧羽突然伸手扶她一下，“心。”
前方是幾步下去的階梯，時笙再走兩步就會踩空。
時笙想這條路她早就熟記於心，哪裏會踩空，但是想了想，她果斷咽回去，側目看著牧羽，“你扶著我走吧。”
牧羽剛想收回去的手頓了下，攬過她的腰，“嗯……”
“你和學生會的人作對，是不是為了我？”她打的那些人，都是曾經給過他難堪的人。
時笙翻白眼，“廢話。”
這個答案，他就算不問，也昭然若知。
“你是不是想解除契約？”
時笙抬頭，“你整都在想些什麼？我想解除契約，絕對是把你往死裏整，而不是現在這樣捧著你明白嗎？”
牧羽想起她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把自己往死裏整。
“沒事了。”牧羽囁喏一聲，“你玩兒遊戲吧。”
時笙指尖在屏幕上戳了戳，片刻後她摁滅屏幕，拽住牧羽。
她表情格外認真，“牧羽，你對我很重要，我對你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果我不能告訴你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我可以給你時間適應，接受。但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我，我也不確定自己會做什麼。”
牧羽有點難受，“我……沒有質疑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確定什麼，心底亂糟糟的。
時笙不知是覺得自己話重了，還是怎麼，神情緩了緩，“試著相信我。”
牧羽垂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時笙歎口氣，伸手抱了抱他，“慢慢來，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