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徹撇開視線不再看她。
不話的時候比話的時候乖多了。
他要不要把她嘴堵上?
岑徹這麼想著,最終還是搖頭,她不話,得多冷清。
趁時笙不注意的時候,岑徹把果子放到一邊。
剛放好,房門就被敲響,婦人進來收拾碗,見桌子上的飯菜隻剩下少許,她環顧一圈四周,沒發現異常後,那詭異的笑容加深幾分,“岑先生,姑娘你們好好休息,晚上的時候千萬不要亂跑。”
時笙撐著下巴問:“為什麼?”
婦女熟練的背著台詞,“山上有野獸,晚上有時候會跑到村子裏來,你們也不用害怕,隻要不出門就行。”
婦女叮囑幾句,拿著東西離開。
“忽悠到老子頭上了。”婦女一走,時笙就冷哼一聲,“老子出去宰了這群玩意。”
“別胡鬧。”岑徹攔住她,“這些村民應該是被控製了。”
“怎麼,你還想救他們?沒看出來你是個熱心腸的人啊。”她家鳳辭怎麼可能會是個慈善家。
岑徹突然有點想掐死她,這都的什麼話,她這樣子怎麼可能追到對象!!
“我想要看看他們身後隱藏的那個東西。”
時笙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那去逮出來不就好了,和他們浪費什麼時間,我很忙的。既然你之前山上有靈氣,那肯定是因為山上發生變化,村子才遭殃的,我們去山上看看。”
時笙拽著岑徹就往外麵走,根本不給岑徹話的機會。
她避開那些村民,靠近之前那座陰氣極重的山。
上山的路挺光滑的,似乎有人經常行走,時笙順著那條路,很快到半山腰,越往山上走,陰氣就越重,隱隱還有怨氣溢出。
半山腰的雜草很深,走出來的路到這裏就看不到了,像是所有人都是走到這裏就終止,不再往前。
時笙摸出鐵劍,不由分的往前麵劈,劍氣掀過雜草,似有無形的透明罩被打碎,一座不大的院子出現在時笙麵前。
“嗖!”
院子中飛出一根竹竿,直逼時笙麵門,時笙輕鬆的把竹竿劈成兩截,再次揮劍。
“住手!”院子裏傳出一聲大喝。
然而時笙哪裏會聽,加快速度揮下,劍氣貼著地麵掃過,分裂成好幾道,氣勢洶洶的直衝院子過去。
“轟隆”
院子被幾道劍氣擊中,四分五裂,完全看不出之前這是院子。
有道人影狼狽的從廢墟從爬出來,身上穿著一件道士袍,滿頭白發,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們什麼人,為何擾我清修!”道士怒火難耐。
“清修?”時笙挑眉,“在這個鬼地方清修,你修的什麼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道士眸子一眯,本來就挺的眼睛,此時看上去就更“丫頭,以貌取人可不禮貌,你家大人是這麼教你和人打招呼的嗎?”
他有些貪婪的看著時笙手中的鐵劍,那把劍似乎很厲害
但是道士還沒被**迷失理智,剛才經曆的事,他可記得清清楚楚,這個丫頭可不是什麼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