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以前都是自己崩世界,這還是第一次見別人崩世界,都想拿瓜子出來嗑著看了。
【宿主你就不擔心?】係統奇怪的問,她剛才的樣子要殺人似的,現在怎麼還有心情想嗑瓜子看別人崩世界。
“正是因為擔心,所以我才沒有嗑瓜子啊!”
【……】你這回答讓我什麼?!
遇見你這麼一個人,簡直災難!
心疼女主辭。
時笙趴在船舷上,眸子裏映著遙遠際初現端倪的城市,“我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我不可能強行將他帶回來的,既然已經知道這個結果,我為什麼還要去做無用功。反正,大不了死了換個位麵。”
【……】係統有點卡機,【宿主你就不能按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做事嗎?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像什麼?”時笙漫不經心的問。
【冷血無情的怪物。】
時笙沉默片刻,語調裏有幾分嘲諷,“我本來就是啊。”
【……】竟然無言以對。
她從來沒掩飾她的冷血無情,就算麵對鳳辭都沒收斂多少。
她就是那樣一個人,從來都是,從未改變。
時笙眺望遠方,毫無波瀾的眸子泛起淡淡的漣漪,她微微收緊抓著船舷的手指,指尖泛起青白色。
你從來都不需要我保護,隻不過是為了我不得不收斂那些鋒芒。鳳辭,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活著。
……
海麵上出現的三個世界,在第二開始碰撞,無數焰火在世界之巔綻放,各種形狀的煙雲升騰而起,猶如有人在際描繪一幅驚世之作。
其他世界相撞,他們所在的這個世界自然也會遭殃,海麵被震出各種漩渦,海生物跳出海麵,數十米的海浪在海麵上掀過狂風驟雨。
如一片枯葉的船隻此時顯得那麼渺,起起伏伏的令人心驚膽戰。
時笙坐在鐵劍上,鐵劍緊貼著船的甲板,它能隨著船的搖晃程度控製,不會撞到甲板,又不會讓時笙離甲板太遠。
時笙正慢慢的往甲板上擺著石頭,辰陽抓著的旁邊的東西,蹲在時笙旁邊,“黛西姐,你在幹什麼?”
“擺陣,沒學過?”
他當然學過,他奇怪的是這個世界的人,不對,這個世界的魚怎麼會擺陣,距他所了解到的這個世界沒有修真者。既然沒有修真者,她一隻人魚,為什麼會修真者才會的陣法?
“現在擺陣有什麼用?”辰陽繼續問,一旦這個世界毀滅,他們還能活嗎?
“當然有用。”時笙將石頭依次放好。
“什麼用?”
時笙不講話了,慢慢的擺著陣法,不管辰陽怎麼問,她都一副老僧入定,我沒聽到的架勢。
第三,整個海麵已經被掉落的火焰填滿,海麵熱浪騰騰,時笙已經拋棄她的鐵劍,回到鐵桶中。
溫度太高,她就受不了,必須在水中才行。
第四,那些世界的東西開始往海中掉,偶爾海麵還會出現奇怪的東西,比如突然出現的海島,隻剩半截的船隻,坐滿乘客的飛機,懸空的城市,原始大型生物,奇形怪狀的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