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時笙繼續問那邊鶴家一夥人,她不信這個世界上真的隻有這麼一個辦法。
然而事實告訴她,就隻有這麼一個辦法,至少在鶴家知道的範疇中,隻有這一個辦法。
用鶴家主的話,就算她把整個仙鶴山都炸了,也沒有別的辦法。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時笙帶著鏡臨離開仙鶴山,鶴家的人鑒於自家被炸掉的山,不敢阻攔。
時笙走路下山,鏡臨被鐵劍托著,跟在後麵。
時笙扯著路邊的野草在手中晃著,少女清脆的聲音在四周響起,“你知道是誰幹的吧?”
“什麼?”鏡臨語調奇怪的問。
“你知道是誰對精靈族下手的。”時笙重複一遍。
山間的風似乎都靜止下來,時笙停住步子,等著後麵的回答。
“你怎麼知道的?”
時笙哼了一聲,繼續往下麵走,“如果你不知道,你一定會問鶴家的人是誰幹的,可你沒有。你沒問隻有兩種肯能,第一是你不想知道,第二是你知道。”
按照這次的設定,鏡臨應該對精靈族很負責,他不可能會放過知道是誰對精靈族下手這個消息,除非他從始至終都知道。
“我是知道。”鏡臨道:“不過這一切和你都沒關係,你趕緊離開我比較好。”
“那你為什麼一開始要利用我?”時笙猛地回身,湊近冰雕,“讓我幫你找回的精靈王冠,為什麼?那東西根本就救不了你。”
時笙突然湊那麼近,鏡臨嚇一跳,心跳似乎都砰砰砰的要跳出來。
“我沒騙你,精靈王冠能讓生命之樹複活,精靈依靠生命之樹而活,隻要生命之樹活過來,所有的精靈都會活過來。”
時笙眸子眯了下,“就算這個理由得過去,那你告訴,要怎麼解封那些被冰凍的精靈?”
現在施術者已經是個廢物,她問過鶴家主,他們連施術者能力為什麼消失都沒弄清楚,更別提幫他恢複,所以這條路根本就不可行。
“總會有辦法的。”鏡臨語氣堅定,他一定會找到辦法的。
時笙翻個白眼,很不客氣的拆台,“你能有什麼辦法,你自己都還在冰裏封著。”
鏡臨:“”不提這個我們還能做族人。
“你打算告訴我,是誰要置精靈族與死地?”
“和你沒關係。”
“我也是精靈,怎麼就和我沒關係了?”要不是因為你是鳳辭,老子才懶得管著閑事,你還跟老子擰上了。
“誰知道呢。”她這行事作風哪裏像精靈,他的族人中才沒有這種精靈。
“姑娘,姑娘你等一下”
一頭白發的青年追了下來,他頻頻往後看,似乎怕有人追上來。
時笙頓住腳步等他。
青年跑這麼一段路就氣喘籲籲,哼哧哼哧的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好一會兒才道:“我知道有一個辦法能解冰封。”
“你知道?剛才怎麼不?”時笙狐疑的看著青年,剛才她那麼威逼他都能抗住,看來她的手段是溫和了一點。
“我父親”青年囁喏一聲,顯然對鶴家主很懼怕,他沒接著下去,直接進入正題,“姑娘知道森林中的那個深淵嗎?深淵底部長著一種草,那種草可以融化這些冰,不過有些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