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精靈王冠,按照時笙的——那就去砍樹。
不知道是不是死亡之樹察覺到時笙這個危險的想法,無數的樹根瘋了一般的追殺她。
砍掉樹根根本沒用,樹根就像死亡之樹的兵,沒了再長一批就是,壓根不值錢。
時笙砍得不耐煩,拿能量球炸,地麵全是大坑,樹根有些害怕大坑裏麵雷電,時笙就用能量球在四周炸出一個圈,擋住那些煩人的樹根。
“老子要去砍了它,什麼玩意!”是棵樹了不起,老子連位麵都能崩,還怕對付不了一棵樹!!
“熹微。”鏡臨抱住時笙,“冷靜一點。”
“冷靜不了。”時笙捏著鐵劍,一定要搞死這棵樹。
“熹微,別這樣,看著我。”鏡臨將她掰過去,“冷靜一點好嗎?”
“你讓我怎麼冷靜,它……”時笙麵前的臉突然放大,鏡臨唇瓣貼到時笙唇上,柔軟如同果凍。
鏡臨沒有其他動作,隻是這麼貼著她,好一會兒才鬆開,“現在呢?”
鏡臨麵上鎮定,心髒卻是突突的跳個不停,剛才的行為很不受控製,身體叫囂著讓他這麼做,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平息她。
時笙嘴角動了下,將鐵劍往地上一插,“再來一次我就考慮一下。”
鏡臨:“……”
他鬆開時笙,“不要得寸進尺。”
“那你親不親,不親我就去了。”時笙作勢要拿鐵劍。
鏡臨先她一步按住鐵劍,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另一隻手捂住的時笙的眼睛,俯身在她唇瓣上啄了啄,很柔軟的感覺,像他曾經睡在生命之樹上,樹葉拂過臉頰,清風蕩漾。
他快速的鬆開時笙,轉過身,“滿意了?不許再胡鬧。”
鏡臨雙手握緊,他剛才在幹什麼??
這身體怎麼越來越不受控製了?
不是身體不受控製,是他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出,正在占據他的思想和行為。
“怎麼就是我胡鬧了,你又沒見過我真正的實力,你怎麼就知道我搞不死那棵樹。”時笙不滿的嘀咕,感覺自己實力遭到質疑。
鏡臨抿了下唇角,“精靈誕生生命之樹,死亡之樹對我們有壓製,你懂嗎?”
“不懂。”原主這個就知道搗亂的精靈,哪兒有認真學習過精靈族的文化,能知道常識已經算不錯了。
鏡臨轉過身,臉上的情緒已經收斂下去,他走到坑與坑的縫隙前,揪住一條試圖鑽進來的樹根,他將樹根斬斷,拿著樹根回到時笙身邊。
他攤開白皙的手,將樹根上的汁液擠到手心上,手心立即出現黑色的印記,鏡臨扔掉樹根,舉著手給時笙看,“看到了,這僅僅是它的根係就能給我們造成這樣的傷害,它的本體會比這個嚴重數百倍。”
時笙伸手摸了摸他手心,黑色的地方像是被硬化了一般。
她指尖碰到的地方,也開始硬化。
鏡臨趕緊用治療術,時笙指尖恢複柔軟,她神情有些古怪,“這麼牛逼……”
精靈族的生命之力承自生命之樹,壽命漫長,很難死亡,可死亡之樹就是精靈的克星。
“我有個問題,既然生命之樹已經枯萎,我和你都是精靈,為什麼沒事?”這個問題她想問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