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裏警報聲一聲接一聲,所有血族都圍在一個大殿外麵,卻沒人敢進去。
他們的長老們被人扣在裏麵。
一言不合就殺到人家總部的時笙幹翻好幾隻血族後,總算知道這群智障要抓她幹什麼。
他們也要找青宴。
上次宴會的時候,這群人都不在,他們並不清楚那發生的事,加上血族的敘述問題,他們隻以為是青宴動手,才將長發男子給弄死的,所以現在才敢將主意打到時笙身上。
誰知道青宴沒找到,反而招惹來了一個煞星。
他們要是知道這煞星這麼牛逼,打死他們也不幹這種事。
然而沒有後悔藥。
“你們是不是有病!”時笙坐在勉強還能支撐住的椅子上,“你們要找人自己去找不行嗎?非得找老子,老子是他保姆嗎?”
血族捂著臉聲嘀咕,“我們要是能找到,還找你幹什麼。”
時笙緩了兩口氣,摸出瓜子,“你們找他幹什麼?”
個個都找青宴,他是唐僧肉嗎?
某血族表情如便秘,“他私自搶走長生水,我們找他處理這件事。”
對,長生水還被麵前這個女人喝了。
讓她吐出來這種話,血族肯定是不敢的,錯了,可能就得和剛才那幾隻去作伴了。
“放屁。”時笙睨著那隻滿臉便秘的血族,嗓門猛然拔高,“你們到底找他幹什麼?”
長生水的事,他們要找青宴麻煩,早就找了,何必等到現在。
血族:“……”
時笙拿起旁邊的鐵劍,準備揮下。
幾隻血族對視幾眼,一隻血族站出來道:“梁家的詛咒應驗了。”
“梁家的詛咒?”這又是什麼鬼玩意?
那隻血族道:“五十年前,北陵梁家被滅門……”
“等會,梁家被滅門五十年?”那梁瑟怎麼回事?這都哪輩子的事了,她還查得這麼起勁。
按照正常邏輯,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會將仇恨記得刻骨銘心。梁瑟今年不過十八歲。就算她媽十八歲生下她,她媽也沒經曆過滅門,至少得是她爺爺奶奶那輩。所以這都隔了兩代,梁瑟還追查得這麼起勁,她也是服氣的。
“是的,五十年前。”血族點頭,“梁家被滅門的時候,曾留下一個詛咒,詛咒血族將被黑暗吞噬,被光明遺棄,不得存活於世。”
這個詛咒血族並沒放在心上,而之後也確實沒出現過什麼奇怪的事。
可就在不久前,有血族無法在陽光下行走,血族中越高等的血脈,就越不畏懼陽光,那隻血族的血脈不低,平時能在陽光下正常活動。
他突然不能見陽光,大家都以為是他身體出了問題,沒有往其他方麵想。
可接下來的時間,血族中越來越多的血族出現同樣的情況,到後麵越發嚴重,連月光都無法接觸,隻能躲在黑暗的屋子中。
這正好印證梁家所的被黑暗吞噬,被光明遺棄。
這樣的情況讓他們想起梁家滅門時留下的詛咒。
時笙挑眉,“找青宴幹嘛?他能解除詛咒?”
“不知道。”血族搖頭,“但梁家的事,他知道的比我們多,不定會有辦法的。”
……
時笙從血族出來,外麵下著雨,綿綿細雨夾著寒氣落在臉上,更是冰涼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