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憑這麼一幅畫找人?”時笙抖了抖畫,語氣古怪。
哪個手殘黨畫的。
老子這個手殘都比這畫得好。
果然沒對比就沒傷害,這麼一對比,時笙對自己那渣畫技都充滿了信心。
“所以這麼多年我都沒找到。”無影笑著攤手。
時笙:“……”這特麼才是上了賊船吧?
誰要是憑這麼一幅畫能找出人來,她直播二狗子吃鍵盤!!
【……】本係統到底哪裏招惹你了!憑什麼每次躺槍的都是本係統,不服!
不服憋著。
誰讓你不是我的。
【……】我竟然無言以對,現在叛變還來得及嗎?
無影要找的人似乎也不在這裏,他繼續往前走,過了一個通道,同樣的地牢,這裏麵關的人一看就和外麵的人不一樣,處處透著世外高人的範。
而阮芷茉和華陽神醫也被關在這裏。
“是你!”華陽神醫瞳孔微縮。
華陽神醫盤腿而坐,雖然身陷囹圄,卻半分狼狽都看不出來,不愧是世外高人,逼格棒棒的。
“好巧。”時笙笑著打招呼。
華陽神醫:“……”他現在被關在這裏麵,她站在外麵笑著打招呼,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巧個屁!
第一次見麵是在他的地盤上,麵對他的時候,這個丫頭也是一臉的平淡,好像什麼事都激不起她眼底的漣漪。
第二次見麵是在論劍場上,她一副唯恐下不亂的樣子,可實際上她眼底亦如既往的平靜。
“你來幹什麼?”華陽神醫告訴自己冷靜,不要和這個丫頭一般計較。
“路過啊。”時笙當真從他們牢房走過去。
“清鳶!”阮芷茉忽的出聲,她似乎沒什麼力氣,費勁的挪到牢房邊緣,抓著木製的牢門,怒視著時笙,“這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她不信有這麼巧合的事。
他們被關在這裏,她正好路過到這裏。
時笙誇張的往後退一步,“少汙蔑我,我可沒這麼大本事抓你們。”女主大人話是要負責的,你可別亂講話,“我想對你們下手,會直接弄死你們,而不是關在這裏等人來救,我又不是傻子。”
“不是你?”阮芷茉似乎不太相信,“那你放我們出去。”
時笙挑眉,“放你們出去?你開什麼玩笑,我不給你一劍已經不錯……”
時笙忽的頓住,她甩了甩鐵劍,那雙眸子裏盛滿了惡劣的笑意,“不如我送你一程?”
原主要教訓阮芷茉,弄死也是一樣的教訓嘛!
方便又簡單。
【……】宿主冷靜一點,這可是女主,不是路人甲,你要挨劈的。
時笙不以為意,反正又不是沒被劈過,她已經習慣了。
阮芷茉臉色慘白,身子往後麵挪了挪,“清鳶你乘人之危。”
“不乘人之危的那是君子,很抱歉,誰讓我是個女人呢?”時笙眯著眼笑,走近牢門。
“放肆!”華陽神醫嗬斥一聲,“如今大敵當前,你不團結一致的幫忙,反而落井下石,琉璃門的規矩就是這般?你們門主若是泉下有知,恐不得安寧。”
時笙根本不鳥華陽神醫,他現在動彈不得,鳥他就是浪費時間,先把女主給搞死。
唰——
鐵劍從牢門的鋒利中落下,阮芷茉離牢門很近,鐵劍砍到了她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