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中午簡單的休整之後,吳凡把故心送到了司法部門,故心下車整理了衣服,頭也不回的進入了這棟看起來威嚴無比的建築。
麵試的過程不是很複雜,畢竟相對於其他而言,這一次的麵試隻是一個簡單的看看樣子的麵試,對於故心這種沒有法律工作經驗的人,要根據考核結果分配學習的地方和任務,經過兩年左右的學習,才能申請任調為正式的檢察官。不過故心對這一過程很有把握,她相信以她的能力和以前父親的影響,她一定能夠順利的想她父親一樣一步步做得更多做得更好。
“請您談一談你為什麼想要做這項職業,看您的簡曆上,你的專業也不是這個,而且你之前的工作經驗也和這個沒有關係,能說說您改變的理由嗎?”
故心稍微停頓了幾秒鍾,內心一陣竊喜,對於這樣的問題她是早有準備,她也相信看到她簡曆的人出於常規詢問,一定問這個問題的,她等的也是這個問題。穩定了一下情緒,她必須很自然的說出以下準備的內容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應該算是掙紮的時間。”故心文靜的笑了笑,“我的父親不希望我從事這個職業,因為他很清楚這個職業背後的艱辛和危險。”
故心心裏迅速對之後的問題進行了簡短的猜測並做出來準備:如果對方問【掙紮過後還是選擇不按照父親的意願,現在父親對您的這個決定有什麼意見呢?】自己可順著開始講自己的父親;如果對方問【您的父親為什麼不喜歡您從事這個職業,僅僅是憑借著認知上的艱辛和危險?】自己也可以順著開始講自己父親;如果對方問【你的父親在什麼地方了解到這項工作的艱辛和危險?】自己仍舊可以開始講自己的父親……是的,故心的目的就是不管對方問什麼,都要講出自己的父親。雖然她的父親告訴她要正直,可是她在這些年的摸爬滾打裏已經知道了有些東西必然需要利用,不管是過去的人情還是仇恨,隻要恰當,都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那你的父親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呢?”
Bingo!故心要的就是這個。
“因為我的父親曾經就是從事這個職業的。”
“那請問一下你的父親是誰,現在在什麼崗位上的呢?”
“我父親是故林瑞,已經過世了。”
麵試官翻了一陣子簡曆盯著故心看了好一陣子:“你的簡曆上並沒有說明。”
“我以為不需要說明,個人的就職意向應該和父母沒有多大的關係吧。”故心笑了笑,一臉的正氣……
麵試完後的故心並沒有立馬離開,麵試官裏有一個人讓她等等,故心便坐在麵試房隔壁的房間裏等著,她不知道回來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讓她留下來是好是壞,總之是一定和自己的父親有關係的人。
其實故心還是會有些許的不安,畢竟是用的自己父親的名號,自己的做法本身就否定了父親對自己的教育,而且人走茶涼這個道理故心也不是不懂,隻是她還是想要搏一搏試一試,她希望能以最快的方式得到保全自己將來的東西。
在故心手中杯子裏的水被喝掉三分之一的時候,門從外麵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位頭發已經花白的老者,但是西裝筆挺的樣子,看上去很是威嚴。
“故林瑞是你的父親?”對方關上房間的門上下打量著故心。
“是的。”故心也沒有退縮,任由對方打量,同時也在心裏盤算著這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