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楚家。”吳凡頓了一下,“是楚家的人,具體是誰,還不確定,有嫌疑的人,總是太多。”
楚家大宅裏,楚森坐在書房的辦公桌後麵,楚鋒坐在他對麵,而夜玉髓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喝著茶,絲毫沒有兩人的嚴肅,仿佛那兩人討論的事情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根據調查,楚安寧的人基本也都是些小混混,並沒有什麼很大的本事,也是因為這一點,才會被人利用轉了空子。”楚鋒拿起一根煙卻沒有點。
“嗯。”楚森背靠著椅子,雙手合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什麼。
“楚安寧一直和那些小混混有聯係,她平日裏也拿零用錢閑養著那群人,無非就是幫她出出氣,報複一下得罪她的人。就那些人的口徑,楚安寧應該不是對楚家有什麼目的,畢竟她用來養人的錢,她現在的一切都是楚家給她的,她不會傻到這麼做。”
“我知道了。”楚森點點頭,“也就是說她這一次隻是討厭故心,對吧。”
“是的。應該不僅僅是討厭。”楚鋒猶豫了一下補充了一句。
“我自然是知道。”楚森沒有表情的臉,“她對故心的那點兒心思她從來就沒想過要掩飾。”
“嗯。”楚鋒換了個坐的姿勢,“我們都沒管。”
“那楚安寧是什麼時候開始記恨起故心來的,難道是從楚淩開始?”夜玉髓喝了口茶,挑著眉問那兩個人。兩人都注視了過來,略帶奇怪。“怎麼,我問得很奇怪?”
“不,我以為你知道。”楚鋒很快的收起了表情。“這一次你判斷的角度,讓我懷疑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結果你確實還是有事情不清楚。”
“是嗎?”夜玉髓笑了起來,“我說的隻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沒什麼打不來的。像我這樣的人不就是該知道得越少才能活得更久嗎。不過,剛才你們都說到這裏了,我自然隨口問一下咯。”
楚鋒擺了一下頭,沒有接夜玉髓的話,從新看向楚森。楚森倒是沒什麼反應,對上楚鋒探究的眼神,輕微的點了點頭,表示無妨。
“我不覺得你知道了之後還會笑得這麼得意。”楚鋒得到示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放下手中的煙,走到夜玉髓的麵前。
“說來聽聽,我自有打算。”夜玉髓還是不改的笑容。
“好吧。誇張一點兒說來楚安寧和故心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怎麼講。”
“楚安寧的生父是因為故心的父親才死的。”楚森補充了一句。
“嗯。楚安寧的生父曾經是工商局局長,為了利益給集團搭線做走私生意,結果被故父調查了出來,並被抓,被判了無期。她的母親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是由於也牽扯其中所以也被判了刑,卻在牢裏瘋了,最後因為發瘋的時候沒有注意撞到了頭死了。而本身這件事情的牽扯很大,她父親為了自保,吐了很多事情出來,讓很多集團都收到了重創,對他是恨之入骨,自然就有**的手段出現了,楚安寧的生父就在牢裏因為一次很奇怪的‘暴動’誤傷致死了,而且也隻有他死了。”楚鋒聳聳肩,“故父和楚安寧生父原本是一個大院裏住的人,兩個小孩從小也就認識,但是故父因為工作四處奔波,搬了家。楚安寧的生父也因為走私,利益充足,搬出了那個院子。兩家人也就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