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楚森很少說這麼長的話,所以楚鋒不敢接嘴,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楚森是個可怕的人,楚鋒不想引火燒身,所以隻能看著故心和楚森對持。
雖然楚森的話讓故心很火大,但是她並沒有很快的把話接過去。扭頭看了看吳凡,興許是剛才楚森的話讓吳凡有些不高興,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看向了什麼地方在想什麼。不過故心也沒多嘴去問他,瞄準一邊沙發的位置坐了過去,她忽然覺得有點兒累了,下了班就急急忙忙的過來,體力有些不支。
“那麼,我們就把它說清楚吧。”故心深深的吸了口氣,看向楚森。
楚森揮揮手,讓管家和女傭退下之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你既然想要說清楚,那就說清楚。”
“我當年去世真的隻是病逝嗎?”
“至少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如此。”楚鋒回答,他看得出來楚森已經不想在和故心糾纏下去,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楚家,其實在很多時候都隻是旁觀者。
“那我母親的車禍真的隻是意外嗎?”
“根據調查,應該不是。”楚鋒繼續回答。
“所以,你們知道什麼,相關我的父母。其實如果不是我走運,我和我母親應該會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
“不知道。如果我剛才說的,你父親結的仇家太多,要真的理清是誰下的手,還真的說不上來。說不定每家都參與了一點兒,也可能隻是其中一個先下手為強。”
“吳家的指向,是楚家。”故心也不管這樣說會給吳楚兩家帶來什麼樣的衝擊,這已經不是她關係的事情了,她就是要他們有間隙有矛盾,他才能在雙方的怒火中燒中尋找到突破口。
吳凡看了故心一眼,他很清楚故心的用意,即使覺得有些鬧心,可是也沒有說什麼,等著楚家的發問。
“嗬嗬,那楚家的指向可以是任何人。包括吳家。”楚鋒笑了起來,“要知道,當時吳家是有下手的準備的。至於成沒成,就得看當事人怎麼說到了。這個你知道嗎?”
“我知道。”故心點點頭,“我知道當時吳家有動手的打算,不過成沒成,我也確實不知道,就吳凡說來,是吳家沒來得及,被人先下手為強了。”
“所以他說是楚家嗎?”楚鋒狠狠的盯著吳凡,“那麼我請問一下吳凡,你又有什麼證據說是楚家。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隻說是楚家,沒說是你們。”吳凡補充,“你們沒來得及出手,不代表楚家的其他人沒有出手。當時,我想上位者應該還不是楚森吧。你們怎麼就知曉不是呢。”
“你們這是羅生門嗎?”故心打斷他們這種反問的節奏,這個樣子爭辯到最後都不會有結果的,“楚森,你一開始就說不要讓我為他人做嫁衣,要我分別敵友,那麼你這麼說的理由必定是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的,無非就是吳家當時是下了必殺的決心的。他說他們沒有來得及,就真的沒來得及嗎。”楚森緩緩的講,“如果時間倒推回去,吳家當時的掌權者也不是吳超,而吳凡卻是內定的繼承人,他知道的必定比較多。可是吳家有一個大問題,就是吳家裏不是靠著一個當權者就可以決定事務的,吳家有古老的長老製度,那些個長老的權利合起來應該是比當權者更勝的,所有難保不是吳家其他人做的。楚家雖然當時不是我掌權,但關係單一,我作為培養者,父親的很多決斷我都是清楚的。”